鲜。放松点,小宝贝,你的身体已经在颤抖了,是不是开始爽了?”

疼痛渐渐扭曲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多年来压抑在心底的需求如火山般喷发,混杂着耻辱的快感从脊椎蔓延开来。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本能地微微拱起,竟在期待着更深的侵犯。脑海中闪过往日的伪装,那些高高在上的日子,现在却被这原始的占有彻底撕碎。

“看来这家伙已经开始享受了,”身后的囚犯狞笑着加快节奏,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肉体拍打声,汗水滴落在我的背上,黏腻而灼热,“那就一起来吧,别让他闲着。”

第二个人粗暴地掰开我的嘴巴,指尖带着咸腥味强硬地塞入他的阳具,粗大的尺寸几乎堵塞了我的喉咙。我不得不配合着前后两人的节奏,舌头不由自主地滑动,生怕一个不慎咬伤对方,招致更残暴的惩罚。空气中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浓烈气味,混合着汗水和体液的腥臊。

“操,技术不错啊,”前面的人感叹,抓住我的头发用力拉扯,头皮传来阵阵刺痛,“看来平时没少练习口活。吸紧点,你这张小嘴真会伺候人。”

我没有余力回应,只能默默承受双重的冲击。囚室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压抑的呻吟和他们粗鄙的笑骂,每一次抽插都让我的理智进一步瓦解。时间仿佛拉长成永恒,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先后在我的体内释放,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留下黏腻的痕迹。

我以为噩梦就此结束,但新的身影从黑暗中靠近,脚步声沉重而急切。“听说这小子还有个更好的地方,”有人掀开我残破的囚服,手掌游移到我的胸膛,粗糙的触感如电流般刺激。

“哪里?”另一个好奇地问,声音带着贪婪。

“这里。”他用力掐住我的乳头,指甲嵌入嫩肉中,疼痛中夹杂着诡异的快感,如潮水般涌向全身,“听说他们三个都经过特殊训练,奶子比一般男人敏感得多。来,试试看,让他叫出声。”

我的乳头被粗暴地揉搓、拉扯和拧转,每一次动作都引发身体的痉挛,胸口如火烧般灼热,却又唤起一种耻辱的愉悦。很快,第四、第五个人加入进来,每个人都像饿狼般在我的身上发泄,轮番侵犯着每一个敏感点。他们的手掌、舌头和牙齿无处不在,留下咬痕和淤青,空气中弥漫着更浓烈的体液味。

就这样,一整晚都没能得到安宁。他们的笑声、咒骂和喘息交织成一片,我的身心被彻底淹没在快感的漩涡中。当黎明的第一缕曙光透过铁窗照射进来时,我已经浑身酸痛,遍体鳞伤,每一个关节都像被碾碎般无力。汗水和体液浸湿了床单,散发着刺鼻的腥臊。

但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到特别的愤怒或羞耻,反而有种解脱后的疲惫。多年的伪装和隐瞒,在这一刻得到了某种程度的释放那些埋藏在心底的渴望,终于在黑暗中绽放。

隔壁的牢房里,也隐约传来类似的声音:压抑的呻吟和肉体的撞击。我知道克里斯和小齐也在经历同样的遭遇。这也许是我们应得的惩罚,但也未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救赎。

当狱警打开牢门时,我们三人躺在各自的床上,目光交汇,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释然。那是一种奇异的平静,像风暴后的宁静。

“看来大家都玩得很开心,”克里斯虚弱地笑了笑,声音嘶哑,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痕迹。

“下次收费加倍,”我回应道,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尽管身体还在隐隐作痛。

或许,在这座黑暗的牢狱中,我们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位置。那些伪装和面具被一一卸下,留下的只是最真实的本我。

夜深人静之时,牢房的铁栅栏被悄然撬开,三道鬼祟的身影溜了进来,像幽灵般悄无声息。空气中顿时充斥着他们身上浓重的汗臭和烟味。

“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