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侧的拳头攥了起来,恨不得上前撕烂他的嘴。

但?很快她就克制住了,松开了拳头,要?真?被?他犯挑动情?绪,可是从?一开始就落了下风啊!

因此,哪怕心里再?焦急,脸上也不动声色,还扬起一个轻快的笑来,“抓没?抓错人,总得审了才知道?。不过,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今天可以免了你的板子”

王六闻言一喜,他就知道?女人都是心软的。

正要?开口讨上几句好,灵琼便吐出了下一句,“看你蓬头垢面的,不如让我来给你好好梳洗梳洗吧。”

王六声音一颤,“什、什么梳洗?”

他还不至于愚蠢到真?以为她们要?给他好好梳洗打扮。

灵琼看向孙剑秋,轻皱眉头,“哎呀,剑秋姐,这梳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记性不好,你昨日跟我说的我都忘了,你再?给我讲讲吧。”

孙剑秋知道?她是想恐吓王六,便放慢声音,缓声道?:“那我就再?跟你说一遍吧。”

“我是江州浦县人,八岁那年,蒲县来了个姓宋的狗官做县令。之所以说他是狗官,是因为这狗官为了攀高枝入赘了权贵家?族,他夫人和外男私通他都只?能忍气吞声。”

“就因为这个,这狗官特?别憎恨那些不守贞洁的妇女,凡是发现与人私通、私奔的女子,都要?狠狠惩治她们,判她们梳洗之刑。”

“我年纪小,没?看过刽子手行刑。只?是光听人说,就吓得做了几宿噩梦。据说这梳洗就是把人绑在木床上,剥光了衣服,拿滚烫的开水往身上浇,直浇得皮肉通红发软,再?拿铁梳一遍一遍地?把背上的肉刷下来,刷到那骨头都能看见了!”

孙剑秋说到扒光衣服的时候,撕拉一声,灵琼便将王六身上的衣衫撕开了。

他光着个背脊,只?觉背上凉飕飕的,又听孙剑秋说的那样详细,顿时打起了冷颤,脸色惨白如纸,“不,我就是个平头百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能这样屈打成招!”

灵琼垂眸看着他,漆黑的眸子阴森可怕,嘴角却扬着笑,“真?是个动听的好故事对不对?你们男人发明出来这许多方法来折磨女人,也该想到,会有一天轮到自己来品尝这梳洗的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