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他就是一个懦夫!”
甄睿才给这话气得?脸色铁青,正想反驳,手臂却猛地一紧,转头,钱谦握住了他的胳膊,朝他使了个眼色。
甄睿才猛地清醒过来,现在和赵玉璋争论这些有什么用,最重要的,就是不能放她出公主府,到时候,自有机会给兄长报仇。
他深吸了口气,转头看向池婙,“陛下,我不想再争辩当年?的事情。不过先帝曾经?下旨,不许昭庆公主出公主府半步,这旨意,恐怕不好违抗吧。”
池婙冷了神色,连话都?懒得?应他。
皇位都?换人坐了,你还在这还拿着先帝的旨意说事,那你下去给先帝当臣子?不是更好吗?
她看了眼赵明月,赵明月立刻站起来,质问他,“我姑姑被?人袭击了,甄睿才,这事你知不知道?”
甄睿才脸色微变,“这、这事臣实在不知。”
转头踢了下钱谦,“我不是让你看守好公主府吗,你怎么办事的?”
钱谦当即挺胸道:“明月公主,我的左鹰卫将公主府看守得?水泼不进?,若说有歹人混进?去,绝无可能!”
赵明月就等着这话呢,板着张小脸,厉声道:“外人进?不去,可不代表你们?自己人进?不去。前几日在我募兵台闹事的谢秦剑,可是招供了,受你甄睿才指使刺杀我姑姑!”
说着,向候在殿中的金乌卫喝道:“来人,传谢秦剑进?来!”
甄睿才和钱谦一听这话,顿时心都?提了起来,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有些慌张。
甄睿才在心中暗骂,该死的谢秦剑,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口风松的跟裤腰带一样,早知道就不想办法捞他了,还不如买通仪鸾司的人把他作掉,就没有今日的麻烦了。
得?想个办法让谢秦剑闭嘴才行。
还好他早有准备,甄睿才垂下眼睛,眼底闪过一丝狡诈。
这时,金乌卫押着谢秦剑走了进?来。甄睿才仔细一看,只见他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走路也是颤颤巍巍的,露在外面的皮肤遍布伤痕。
他顿时倒吸了口凉气,这仪鸾司的人下手也太狠了!
他一个大步,奔到谢秦剑面前,一脸担忧道:“剑儿,你没事吧?都?怪我没拦住你,你心高气傲,听说明月公主武艺高超,就按耐不住,想要与?之?比试一番,谁想竟惹得?公主不快……”
谢秦剑本?来对甄睿才迟迟不来救自己怨念很深,也是实在受不住折磨,才供出了他指使自己刺杀昭庆公主一事。
如今见他如此担心自己,那是既感动又羞愧,正想说话,结果一张口,甄睿才一个巴掌就拍了上来。
接着,一个圆滚滚的丸子?落入口中,他下意识咽了口唾沫,那丸子?就咽下去了。
“什、什么……?”谢秦剑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