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的事,但是正是因为有钱他们反而*可以逍遥法外。
许知意的声音多了几分沉重,“当初,你在什么地方跟他们打架,进医院了吗?”
“没进医院,进了警察局。”谢玉成闻着许知意头发上的精油香味,“我一直都不知道是谁报的警。你大概忘记了,我那天是在西城的音乐厅表演,我在观众席看见你了。”
谢玉成是大提琴手,表演时唐锦茵还指着大提琴手说她在一众老头中找到了一个帅哥。
因为这一指,谢玉成还朝台下望了几秒。知道唐锦茵找帅哥是为了消磨时间,许知意就搪塞似的转了个方向,灯光太晃眼了,她根本就没看清楚。
许知意心头一震,她二十几年的人生中,只有一次当了热心市民。她打电话给警察报了个警,怕麻烦报完警就走了,也没有问后续。
“那个……”许知意难以启齿地承认道:“好像是我报的警,你当时是不是被围在一个小巷子里了?”
谢玉成把许知意抱得紧紧的,浓重疲惫的笑意宛如从鼻腔里发出来的一样,“原来是你,知意,你是英雄救美的英雄啊。”
“难怪我以身相许了,我们是天定的缘分。”
谢玉成心满意足地吻了吻许知意的发顶,“好了,该说晚安。”
许知意耸着肩膀,她刚想用力戳一下谢玉成却发现他已经安静了。
也许是真的累了,许知意转了个身摸上他的鼻梁,谢玉成的眼皮也一动没动。许知意点了点男人高挺的鼻梁,手指描绘着他的轮廓一直点到他的唇上,想到这唇瓣亲过她的发顶,许知意倏忽被烫到了一般收回了手指。
……
许知意睡醒起来,外面已经是天光大亮。
身边没有谢玉成,只有身前的一小片留着淡淡的温度,许知意坐起来,手撑着床铺,那点独属于谢玉成的温度被这一压像云雾似的消散,仿佛他没来过大洋彼岸一样。
许知意撩了撩头发,谢玉成是临时过来的,确认她安全后可能坐航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