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离得近能瞅见肉色的粉底液。
她询问说:“你呢?”
“你觉得这事完了就完了,我没有异议。”谢玉成叠起手帕给许知意擦手,纯棉的方格纹手帕软和还吸汗。
他眸色深沉,像是维港的海,海上的天气变幻莫测,让人猜不透。
拍卖会临近散场,宾客走过大厅鱼贯而入。
舒又夏开通了特别通道,目送着许知意和谢玉成上车,令人胆颤拍卖会才算结束了。
车上,许知意脸对着车窗,手托着下巴。
街道繁华,到处都是闹哄哄的餐厅,仿佛能想象出热闹的聊天声。
“困了?”
许知意半阖上眼皮,“没有,对了,你明天什么时候回去?”
谢玉成笑了笑,“想跟我一起回去?”
窗外的景色清楚,许知意玩着耳朵上的耳坠,否定道:“不是,就是找个话题。”
谢玉成放松着身体,“我今晚走,明早还要开会。”
许知意扭头,脱口而出道:“你晚上会有睡眠不足的问题吗?”
“偶尔罢了,我一向很重视健康问题。”谢玉成说:“你不是跟我一起睡,我不熬夜的。”
淡淡的暮色随着车子的驾驶在他身体上慢慢流动,夜晚的白棉衬衫是月白色的,是古人认为的淡蓝色的月亮。
他早睡早起,坚持锻炼,许知意的操心简直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