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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工艺是用铲刀在金属表面铲出纹理,模拟出丝绒般柔滑的质感。
舒又夏拿出手镯,收回了戒指,认真推荐说:“丝绒效果工艺的戒指粗,buccellati镶嵌主石又一点也不吝啬,许小姐的手指戴上会显得累赘。”
丝绒工艺的镯子表面光滑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中间湛蓝的海蓝宝石澄明得像是海水,主石下好像多包裹了一层丝绸一样,形状饱满。
谢玉成打了一通委托电话,交代好了楼下的拍卖。
buccellati所有工艺的珠宝都搬来了二楼,珠宝产出的年代从九十年代到至今,其珍贵的盛状一度超越了嘉德利拍卖行的珠宝展览。
许知意试戴了几件,合眼缘的就直接装到了白色皮革的盒子里。
她指着一款手表,表带是叠起的叶子,叶脉金黄,边缘用是银色的碎钻缓冲了鲜明的金色。
舒又夏在许知意的手腕上比了比,“这款也漂亮,许小姐戴着很合适。”
“麻烦舒总给我。”许知意自然地接过去,她解下表带,在谢玉成的手腕上调整了合适的长度。
白色的珐琅表盘,表盘中没有数字,白色表面的叶脉齐整,一条叶脉与下一条叶脉的间隔是十五分钟。
谢玉成皓白的手腕似乎被金银丝缠绕了,这款说是手表实则是奢侈的珠宝,不免有些女气。
许知意满意地问:“好看吗?”
男人的手腕比女人的手腕粗壮,可谢玉成的皮肤白皙,珠宝戴着他手上是精致而脆弱的美,是远渡重洋的白瓷。世人惊叹这来自东方的美,在物质贫瘠的时代,他们极力要二次加工上钻石金银,那些用来作为珍惜货币的材料。
珐琅表盘上的指针走动,谢玉成抬起手欣赏了一下,“好看,买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