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真是个好孩子。你选的人,总不会错的。”
白瓷花瓶的花又歪了过去,没有水分供养的花茎弯折,支撑不住花朵了。
方芷兰感到惋惜,瓶子里的花会被扫进垃圾桶,护工再换上新的花然后枯萎,循环往复。
谢玉成亲自收了花瓶的花,安慰说:“外面的花要开了,它们能一整个夏天都不会枯萎。”
……
许知意摘了口罩利落地扔进垃圾桶,候在门口的保姆提醒说:“老太太就在里面,她等着小姐去见她。”
“知道了。”刚结束了一番激烈的争吵,许知意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
面对至亲,她只觉得头疼。关如越跟谢玉成不一样,许知意朝她发不来脾气。
许知意脱下棕色毛领外套,黑发拢到肩后,长长的头发顺滑得如同丝绸瀑布。
关如越朝孙女伸伸手,“知意,过来坐下。”
许知意坐在她身边,祖孙二人亲密无间,中间连空隙都没有,“奶奶,您去哪儿了?一早上就出去,也不告诉我一声。”
与其说许知意是责怪,倒不如说她在跟关如越撒娇。
关如越笑着佯装斥责道:“小丫头,什么事儿都管。”
许家老太太在外面没人敢在她面前吆五喝六,拄着的龙头拐杖一敲,首都的地都得震上几震。她对待子女严格,拿着拐杖当家法叫儿子孙子涨教训,唯独一个孙女许知意碰都不舍得碰。
一来许知意争气,一心扑在事业上。不像那些个小子年纪不大,追着姑娘的本事不小。二来,老太太一看见知意就狠不下心,许知意是小辈里性格最像自己的那一个,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关如越任由许知意揽着她的胳膊,解释说:“我去见了你的姨奶奶舅老爷们,他们都给你准备了订婚礼物。”
许知意一听,无数的委屈涌上心头,“我还是不是您孙女,订婚这么大的事就答应他了,我还没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