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脑黑屏,五光十色的金融战场顷刻间偃旗息鼓,“许小姐言重了,早知道你不欢迎我,你哥哥不该请我上车。”
许西洲在驾驶座开车,谢玉成坐在后座,如此熟悉的座次。
这不是给人当司机,这是在干什么?
许西洲允许谢玉成上了车,不告诉许知意就算了,凭什么正大光明听她的隐私。
“哦,原来我该欢迎你。”许知意说:“上车第一时间不跟车主的妹妹告知一声,家里教的礼仪规范,谢先生是吃进肚子里了吗?”
车里的气氛剑拔弩张,不过是一场披着体面外衣的吵架。
许西洲深知妹妹的脾性,这时候越替谢玉成解释越惹她生气,“知意,我们家里也不是这样教你的。是我考虑不周,我先送谢先生回去,剩下的等会儿我慢慢跟你解释。”
许知意眼眸懒散地低垂,手似握非握,抵在肤质细腻的下巴尖上,产自阿盖尔艳彩蓝钻的戒指反射到玻璃,给车窗外的景色升起了一轮月亮。
围着蓝晕的月亮清冷,她脸上的表情嘲讽。
许西洲请她吃饭夹带着躲避相亲的不纯目的,许知意体谅哥哥,不跟他计较就是了。
她散了练舞的头发,提前梳好,又戴上了戒指。
结果整这么一出。
许西洲踌躇片刻,压抑着声音道:“大小姐,祖宗,我求你了。”
许知意只留了一个后脑勺,连头发丝都能看到她的不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