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发颤,勉强掩饰住失态,微叹,“你当时就应该把我锁进房子里,赶紧跑走,不应该跟进来的。”
不知哪个字触碰了殷衡的神经。
“所以呢?你就当我是驴肝肺,没事做看你热闹,付出点代价而已,又算得了什么。”
殷年愣了愣。
殷衡将头埋进枕头,藏住发红的眼尾,声音在发闷:“现在假惺惺有什么用?你哪一顿比这顿轻?”
起码这次没让他出血。
情绪突然尽数爆发。
刻意避开的话题终究逃不过去。
“殷年,我现在只想知道,你那天,在发什么神经。”
昔日的交谈在耳边回荡。
-种种迹象表明,你也是在意我的,但你一直在跟我作对,我脾气又不好……我们总是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