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也没吃,今晚体力消耗巨大,不说还好,一说饥饿感就上来了,但和过去一个星期一样,没有任何胃口,兴致缺缺地挑了支注射型的营养液正要给自己打,再次被殷年拦住。
不耐烦地扬起眼:“做什么?”
殷年微叹气:“做饭。”
今晚有太多的不一样。
殷衡靠在厨房门边,看着殷年行云流水的动作,一句“你真的会做饭?”还未出口就卡在了喉咙,最后缓慢挪回客厅。
他身后的伤还没有处理,所幸挨再狠也是巴掌,只要没流血,什么时候处理都无所谓。
只是行动的时候牵扯到还会疼,并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被殷年用巴掌抽了一顿,甚至被光着肿着强行按到了沙发上。
面上不露怯,他实则非常介意,哪怕当时的殷年失了理智,他也咽不下这口气,但
殷年现在一副坦然的样子,倒让他不好意思开口。
跟故意强调什么似的。
一定是殷年故意的。
恨得牙痒痒,殷衡想到什么,深呼吸,偷偷询问私人医生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