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见到你……你走好不好……”
虚弱的语气,发抖的嗓音。
“殷年,你走好不好……”
夹带着近似哭腔的细碎颤动,和乞求别无二致。
他在求殷年,他真的在求殷年。
求殷年不要再靠近他,求殷年滚出他的房子,求殷年从他的视线里消失。
殷年却不容分说地钳制住他试图推人的手,拦下他所有挣扎的动作,稳稳地将手探在他的腺体处。
身体抖动得更加厉害,被束缚住后安全感被降到了最低,殷衡实在被教训得太狠了,从身到心都比平时脆弱一万倍,再感受到有东西探过来,无从躲避,竟是埋下头从喉中滚出一声哭泣。
殷年的动作停顿了一瞬,并没有将手挪开。
只放缓声音,如安慰在幼儿园被欺负的小孩子一般轻声哄道:“不疼的,乖,一会儿就好了。”
殷衡竟真的就安静下来了。
方才挨打就是在这温柔到足够腻死人的安抚中进行的。
这让他怎么能不抗拒?
哪怕紧绷的精神得到全方位的舒缓,殷衡也打心底里排斥这信息素。
但他的身体显然不这样想。
Alpha父亲对Alpha孩子最有效的安抚从指尖流入腺体,抚平了身后的伤痛,也麻木了腺体的刺痛,令殷衡忍不住靠近殷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