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皮带,依旧简单粗暴,让人转过去后便抬手抽下。
厉风掠过,疼痛惊心。
现在的殷衡根本扛不住殷年这样的责打。
他刚才实在是被压制得太狠了,即使放在过去都已经算被狠罚了一顿的程度,这种情况下,殷年根本不会再跟他动手。
今天简直有病。
跟条受了刺激的疯狗一样。
逮着人就狂躁撕咬起来。
殷衡的喘息被掩盖在狠重又响亮的击打声下,忍得手臂青筋暴起,如果不是身体被殷年控制着,根本维持不住现在的跪姿。
狼毒花的味道还在空气中肆意弥漫,大概是殷衡方才的反抗太激烈,哪怕开始动手了殷年也没有将血脉压制收回。
殷衡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他早已疼得失声,半天没发出一个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