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看蒋明宇。”被问的女孩回答得理直气壮，“不看白不看。”

“他平时不来吗？”还有第三人。“课太多了吧，听说他一学期修五门课。”

“那是比正常多一门，顾得过来吗？”

“他绩点很高，可能是想提前毕业？要不一会问问？”

“直接问估计不行，他不怎么好说话，王昱好像和他熟，我们先找他打听。”女孩说完，直接对着操场喊了两声，一个带着眼镜，看起来很精明的男孩站起来，冲这个方向摆摆手，快步走上来。

“怎么了？”他问。

“找你打听个事，你认识蒋明宇吧？”“认识，不是单身，他大一就说过。”王昱一眼识破她们的目的。

“啊……”女孩有些失望地叹气，又说，“不过也正常，毕竟长得帅。”

“他这么多课，还有空谈恋爱？”有人锲而不舍地追问。

“我之前也问他，他单纯想尽早修够学分，大三就不用这么忙了。”

王昱说到这停了一下，故意卖关子等她们来问。

“大三？他明年是有什么事吗？”

“他说”王昱摊手，“想多点时间陪他老婆。”

女孩们如他所愿，发出艳羡的感叹。

晚上是蒋明宇系里的聚餐，他带了纪桃一起。

蒋明宇在前台确认订单，他落后一步。本想挨在一起，谁知刚拉开椅子，一个人影率先落座。

是王昱，在球场和女孩们说话的那个，似笑非笑地和纪桃打招呼，认出他是下午坐在他们前面的人：“我有事和蒋明宇商量，坐一块方便点，谢谢哈。”

他一口话北方味极重，儿化音很多，听起来格外欠揍。

纪桃不能赶他走，点点头，联想到下午有女孩说他和蒋明宇熟，心情一下子古怪起来。

蒋明宇回座位时，面前两个人都在低头玩手机。尤其纪桃，见他来了，眼都不抬。

“你们喝点什么？”他不明所以，经过纪桃时和他碰碰手背。

“先坐先坐。”王昱热情地招呼。

菜品依次上座，烤肉油烟重，熏得人眼酸，桌子又宽，纪桃近视，只能听见蒋明宇和王昱一直在低声交谈，开始还是专业课的内容，后来基本听不懂了。

尽管在聊正事，蒋明宇也没忽略纪桃，一直给他夹菜，只是盘里的东西堆得要冒尖，人也没给他好脸色。

正说到要紧处，突然有东西抵上他的小腿，没等防备，便向上而去，依次踩过膝盖，大腿，最后精准地落在裆部，虚虚地画着圈磨蹭。

不要脑子想，蒋明宇就知道是纪桃在捣鬼，冷冷看过去。

纪桃无辜地回视，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完全不知道桌子底下在发生什么，指着刚上的大杯鲜榨梨汁，说：“喝么，降火的。”

他说着动了动足尖，稍微施加点力气后，大团软物在他的脚下膨胀变硬，生机勃勃地翘起，几乎压不下去。

蒋明宇的脖子上暴起青筋，咬肌绷紧。啪的一声脆响，他把筷子撂回盘子，眼神危险地盯着纪桃。

纪桃怯了怯，不去看他，端起杯子喝水，饮入时艳红的舌尖抹过洁白的瓷杯口。

蒋明宇猛地起身，和周围同学说了声抱歉，家里突然有急事，和朋友要先离开。

语闭，抓起纪桃就走，离席时身下的座椅剐蹭出刺耳声响。

两人去了火锅店的卫生间，里面没人，蒋明宇推开一扇半掩的门。

纪桃半推半就，装傻问他：“来厕所干什么，不是说家里有事吗？”

“进来。”蒋明宇面上倒是十足平静，往下看，裤子不雅地顶起一个夸张的帐篷。

纪桃还要磨蹭，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