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温情地啄吻纪桃的脸颊,听到这句话,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早该料到的,一个大胆到能给同学发照片聊骚的人,怎么可能像表面看上去一样单纯。

纪桃听见一声轻哼,也可能是无所谓的笑,身下一凉,被人半抱着扒了裤子。

“女士内裤?”蒋明宇圈着他的腰,戏谑地问。

纪桃羞愤闭眼,他穿是因为样式好看。

蒋明宇的手伸了下去,食指和中指探进纪桃腿间,在胖乎乎的阴唇上搔刮。

“这是什么?”蒋明宇问。纪桃看见他的两根手指和大拇指并拢,色情地捻了捻,分开时水丝牵拉。

“是…下面的…”后面的字自动消音,纪桃羞得抬不起头。

“好多水。”蒋明宇复又摸下去,这次停留的时间更长,手指拨开湿软的阴唇浅刺着。

“找到了,你湿的好厉害。”蒋明宇手下使力,纪桃的双腿酸软,靠着墙也站立不稳,身体内部似乎正在融化。

上次生理讲座,老师说女性的阴蒂是比男性龟头还要敏感的存在。那时蒋明宇正满是求知欲地认真做笔记。现在回想,他怕是当时就已经知道他身体的秘密,纪桃不由咬牙切齿。

“是啊。”纪桃仰起脸,两人鼻尖近得几乎贴在一起,“很敏感的。”

蒋明宇手上动作骤停,即刻变得凶狠。

“慢点…慢点…”动作时快时慢,摸不清规律,纪桃无从适应,只见蒋明宇俯身低矮下去,突然左腿从腿弯处被捞着抬起来,架上蒋明宇的肩膀。

纪桃站立不稳,手指在墙壁上抓挠几下又滑开,实在无处安放,蒋明宇牵他的手来抱自己的头。

眼前这朵微张的花周缘粉白,穴心则是旖旎的艳红,呼吸打在上面,条件反射地收缩,一小股粘稠清亮的水液沿着下缘缓缓淌出。

原来这里这么漂亮,蒋明宇不假思索舔了上去,用舌头接住那滴要掉不掉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