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到笼子上,然后再整个搬上车吧。”处理好翎蓝后,程琛又转过身给警察出主意。
特殊公民嘛,不管返祖程度究竟有多少都难免会有狗的习性。
果然如他所说,遮住视线之后,笼子里的少年也安静下来。警员们终于不用担心带着两个裸体男孩回警局会有损执法人员的光辉形象了。
于是,一个嫌犯三个人证五个还不能完全确定是人是狗的受害者跟警员们浩浩荡荡来到警署。
经过费尽周折的基因检测,警方终于确定嫌犯家只有笼中少年这一个特殊公民,其余四只都是普通犬类。
录口供的过程中,唐染是一问三摇头,翎蓝是一口一个“老子就是要打死他”,唯有程琛稳稳当当坐在警员的办公桌前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当然了,他们三人见义勇为解救特殊公民、因为对方先拿起棍子才进行正当自卫都可以解释得清楚,但翎蓝未经许可就私闯民宅而且还涉嫌防卫过当也证据确凿。但稀有种特殊公民因为无法简单用返祖程度来界定适用的法律法规,导致警员们都不愿意惹这种麻烦,所以决定大事化小,只对翎蓝进行口头批评。
抱着公文包的唐染在得知这个结果之后,严重怀疑程教官是故意脱手让翎蓝冲进去的,可又没有证据。
就在他偷偷盯着程教官那张平静无波的面庞寻找端倪时,翎蓝的监护人秦牧火急火燎地冲进了警署。
这型男接到警署打来的电话就一路奔了过来,神情中满是焦急,可丝毫不影响又潮又帅的形象。他的出现让好几个办公室里的女警都不禁侧目,可秦牧却不为所动,似乎眼睛只看得见坐在墙角的翎蓝。
“小蓝!你怎么嘴角有血啊!挨打了吗!谁打的!”型男慌慌张张蹲下身子,捏起翎蓝的下巴来回检查,然后还直接将手指伸到人家嘴里一通摸,好确定牙齿有没有松动。
这种行为吧,对狗做是一点毛病都没有,但对象如果是个只裹了一条床单的美少年就会变得异常诡异。
看不下去的警员走过来说道:“不是他挨打,是他打了嫌犯,还把嫌犯的胳膊腿都给咬了。”
“什么!他咬人了?”秦牧大惊失色,接着很不高兴地转向翎蓝责备道:“你怎么能咬人呢!”
警员看到监护人的态度就想要顺着话头一起再教育教育翎蓝,可秦牧的下一句却令他瞬间变得哑口无言。
“你都不知道那人有没有肝病、性病、艾滋病,你就敢咬?!万一传染你给可怎么办!不行,咱们不去管理司了,我得带你看大夫!”
唉,真是有其主必有其狗,啊不……警员一时之间没想出到底怎么定义这个监护人和特殊公民之间关系,只好恨铁不成钢地摇头走开。
倒是程琛顶着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幽幽开口道:“不行,他必须跟我走。”
“别啊。”秦牧立刻转过身满脸堆笑地对着程琛,“他上回从管理司出来,瘦了好几斤,我心疼得不行。你说说他就得了,别让他住一个星期宿舍,行不行?”
刚才还对着警员叫嚣的翎蓝听到那句“我心疼得不行”,神情瞬间变得柔和又甜蜜,伸出双手就搂住了秦牧的脖子,脸也埋进这人的颈窝里来回磨蹭。
只不过他扑到秦牧身上的同时也习惯性地摇起了尾巴,然后呢,毛茸茸的尾巴又甩开了披在他身上的床单。于是严肃端正的警署办公室里就有了裸男抱帅哥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