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餐厅，吃健康餐，但此时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对食物并没有什么追求，这些油腻高热量的东西才能给他最简单的快乐。

当然还有啤酒，一口又一口酣畅淋漓。

等他喝得有些醉醺醺的时候才想起小元还在床上安安静静地躺着小元动不了，身体从里到外都是疼的，他不想动，也不敢动，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祈祷老孙能忘了他，让他在这柔软的床上多逗留一会儿，哪怕仅仅是自由地呼吸空气都让小元觉得幸福。

可惜现在老孙想起小元了，把小元从床上拖到餐桌旁，让小元跪好。小元按照要求跪下，肠道里黏着的液体缓缓地滴落在地板上。

“哈哈哈哈哈……”老孙愉悦地笑着，然后把一块炸鸡递到小元的嘴旁，“饿了吧？吃点？”

小元确实觉得胃空到有点疼，但那炸鸡飘出来的油脂味儿并不能勾起他的任何食欲，反倒让他觉得想吐，并且他肿起来的喉咙也不允许他吃这种东西了，他只能摇头。

“怎么？想吃主人的便便了？”老孙一边说一边打了个酒嗝。

小元的大脑稍微运转了一下，想起最初那个帖子里有说到吃屎的事情，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还以为最艰难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原来还有更可怕的事情还没发生。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抬着头，看着老孙，满眼是乞求的眼泪。

“哈哈哈哈哈……”老孙又开始大笑，小元越可怜他笑得越开心，“主人让你吃你就吃！便便嗝便便明天给你拉新鲜的。”

那带着坚硬的淀粉外衣的炸鸡被强行塞入了小元的嘴里，他依旧不敢反抗，只能艰难地嚼口中的东西，更加艰难地把它们咽下去。

“哈哈哈哈哈……”醉醺醺的老孙一边看着小元艰难的动作一边继续喝着啤酒，小元因为强行的吞咽而呛到咳嗽的时候他大声地笑着，小元越咳嗽越厉害，他好像很体贴地去拍小元的背，可力气大得可怕，小元被拍得一个踉跄，背上留下了红色的巴掌印记。

老孙还是欢快地笑，把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之后把小元拉到了自己身上，按着他的背，击打他的屁股。

小元想叫，但嗓子没能发出像样的声音，连眼睛都肿到流不出眼泪。可那个醉鬼还在一下又一下击打他的屁股和大腿，疼痛和绝望侵蚀着小元，这一天太漫长了，他觉得自己无法再忍受这些了，想到自己还要被这样禁锢更久，他想到的是，死。

他觉得自己宁愿死，他的四肢都不自由，他想起了传说中的咬舌自尽，他把舌头伸到牙齿之间，发力……

他失败了，不是因为老孙的制止，而是舌头传来的巨大的疼痛，比屁股上的击打疼一百倍的疼，他本能地松开了牙齿，然后发现舌头完好无损，连皮都没有破。

他又哭了，没有多少眼泪却抽泣得厉害，因为委屈，因为无能。

“哭什么？”老孙打累了，推开小元后又拿起一罐啤酒继续喝，“觉得委屈了？有什么好委屈的，你一天能挣十万啊，我一年还挣不到十万，而且受的委屈也不比你少啊……”

小元无心去听老孙在说什么，巨大的绝望甚至让他无法处理分析那些音节是什么意思。但老孙还是把小元当做听众，继续大着舌头说：“我见谁都像孙子一样，天天陪笑脸，天天看人脸色……我们那个领导！我帮他搬家，替他接孩子，结果呢……还是第一个把我给开了……哈哈哈哈哈……”

老孙一直说，一直说，讲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具体，抱怨完同事抱怨亲戚，小元不给他反应他就抓起小元的头发强迫他说话。小元强撑起精神跪在老孙的脚边，哪怕什么都没听进去也强迫自己点头摇头，发出沙哑的声音附和。

不久老孙彻底把自己灌醉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好一会儿后重新睁开眼睛他有点冷，而且有很强的尿意。他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