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都舔不硬。
好多好多次,我都想问他,他都不行了,何必要花钱养着我。可到最后都忍住了。他那么爱面子,大概最不想听到的就是‘你不行了’几个字吧。
纠结了好久我再一次放弃了。手抱着他的腰头枕在他的大腿上一动不动地假装睡着了。
“刘勋?”孙启民轻轻地碰了碰我的肩膀。我假装没感觉到。他便稍微用了些力气把我的姿势摆正些,然后给我盖上了被子。
没过多久我就真的睡着了,好好地睡到了自来醒,睡饱了心情也跟着好了,看到晨练回来带着早餐的孙启民也觉得非常顺眼,回想一下自己昨晚的那一通魂不守舍的纠结……实在是有些矫情。
我也快三十了,估计人到中年性欲也不会那么强了,和孙启民凑合过吧,也不亏。
真的不亏,这天晚上孙启民就来了精神,早早地赶我去洗澡,然后把我按在了床上。
今天孙启民的眼神和第一次上我的时候很像,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凶残。这让我格外兴奋,仅仅是和他对视就让我身子酥麻。
随后一个那个电动充气肛塞被塞进了我的菊花,它是我的老朋友了,既能渐渐充气变大做扩张还能震动刺激做前戏,是不爱用手指帮我扩张的孙启民的最爱。虽然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了,我还是被那嗡嗡的震动挑起欲望,情不自禁地抬起腿盘在孙启民的腰上,大腿内侧放荡地在他身上摩擦。
孙启民沾着润滑剂的手有些蛮横地抓着我的胸肌,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揉,我的乳头迅速地挺立起来。孙启民非常爱揉我的胸,这点让我总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个同性恋。
而且今天揉的时间格外长。
“你别……唔……”我被他抓得有些疼了,扭动身体表示反抗,“你总揉我胸干什么……又挤不出奶来。”
“谁让你把这练得这么出众呢。”孙启民的眼中带着戏谑与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