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兴奋了起来,扔掉手上的内裤,背对着孙启民跨跪在他的腹部上方、翘起臀、低下头、抓着他的小腿,以猫式伸展的姿势含住他的男根吞吐。搞这样一个姿势并不只是个花架子而有它的实际用处我可以在给他口的同时把自己的下半身送到孙启民的面前,方便他能做些让我舒服的事情。

可惜,所谓的‘舒服’也不是69之类的事情,我早已经放弃让孙启民给我口这种事情了,据他自己说他有洁癖,不能接受把那东西含进嘴里……要说他有洁癖我也不是不信,家里一切的确都被他打扫得干干净净,可他把那东西放进我嘴里时怎么就那么自然?

不过道也无所谓,反正我这个吃软饭的也没指望能金主爸爸平起平坐,而且,他用手也把我搞得蛮舒服的……

“唔……”我难耐地发出呻吟,口中囤积的液体随着我的喘息流出口腔,顺着孙启民的会阴流到床上。然而把我搞得这么淫靡狼狈并没有花孙启民太多力气他不过是摸了摸我大腿内侧的敏感带罢了。

他拍了下我的屁股,不是情色的爱抚,也不是疼痛的惩罚,就只是短促而轻巧地拍了一下,像个简单的提醒,提醒我伺候他要认真,也提醒我不要太骚,有伤风雅。

嗯……‘不要太骚有伤风雅’那句是我编的,对于我卖弄风骚这件事孙启民永远不咸不淡,没有反应。我坚信他肯定是喜欢的,不然总该说我两句,可我又很不甘心,总希望他能再多给些反应,哪怕是骂我句‘骚货’也好……

天我突然感到一阵烦躁我好像变得抖M了……

我听见床头柜被打开的声音,然后皮质的小手拍便在我的胸前拍了拍,不疼,但有点痒,痒得让我的乳头迅速地挺立了起来,腰臀也忍不住随着扭动起来。

我真的不是受虐狂,可这样轻柔的拍打还是让我有点不满足,孙启民并不喜欢虐待人,用这些小道具可能只是因为省力气,可都已经用道具了,就不能再认真一点吗?

可惜我只能在心里悄悄地不满,嘴上什么也说不出来毕竟嘴巴里含着他那蛮粗蛮大的生殖器呢,要是不好好给他口连这不太认真的‘爱抚’都没得喽。相反地,要是我表现得好他一般也会对我好一点。

果然,被伺候得舒服的孙启明又拿出了润滑剂,涂了点在手上,捂热了之后抓住我的小兄弟撸动。

“唔……”温热而湿滑的触感让我我轻轻发出呻吟,如今孙启民的‘手活’真得很不错,让我很享受,甚至让我觉得他比我还要熟悉我那小兄弟,轻轻一捏我就浑身一颤,再用指腹搓弄两下我的龟头就积极地分泌出了前列腺液,舒服到欲罢不能。

我觉得他挺厉害的,进步神速,四年前他第一次撸我下面的时候技术真得挺差的,和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一样大概他真的没什么经验,虽然年纪不小了但估计没怎么自己动手撸过,总觉得他在遇到我之前是那种把做爱当繁殖手段,把自慰当不道德的那种人虚伪得害人害己。

“啊”一阵电流般的快感冲出,我的欲望完全被挑逗起来,身体一颤感觉缺氧缺得厉害,只好吐出孙启民的肉棒长长抖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气,缓了好一会儿才眼泪汪汪地回头对孙启民说:“后面也想要。”

给孙启民做了好几个深喉之后我声音有点哑,听起来可怜极了,然而孙启民还是不情愿地挑了挑眉毛。我太熟悉他这表情了,以至于他不说我也知道他这是在嫌脏早上起来我没清理后面,他明明知道我每天睡前都会灌肠清理的,但早上做的时候还是要我再去洗一次,不然坚决不会碰我后面。

算了算了,还是洁癖的问题,我依旧是不和孙启民计较,自己转身去床头柜里拿了个按摩棒塞进了后面,我十分喜欢前列腺被刺激的感觉,哪怕是被按摩棒刺激也让我双腿发软。

“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