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彩?作为这场游戏的‘彩头’少年心脏一阵抽搐。
“真有男的吗?”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少年这才注意到与张先生同行的另一个男人,那男人起身,想要凑近了去看面前的三个人。
“诶诶诶,”张先生的胳膊依旧搂着之前男人的肩膀,另一只手艰难地去拉扯刚刚说话的男人,“李哥!你干什么?今天老赵生日,要让老赵先挑!”
“对对对!”李哥一拍脑门转身去拉扯老赵,“来来来,老寿星,快去挑。”
今天生日的老赵看起来并不开心,皱着眉头说;“你们可别开我玩笑了,我这掏心掏肺地和你们说心事,你们反倒那我开涮……”
“怎么叫拿你开涮啊,兄弟们为你好啊,”李哥一边说一边忍不住裂开嘴笑,“你看你,过着生日呢老婆都把你赶出来,你还守身如玉地干什么?再说,这不是还有个男的嘛,选中了男的,背着老婆搞女人你心里有负担,搞男人怕什么?”
少年的心里更难受了,不自觉地咬紧了牙齿。这个李哥的嘴脸实在是令人生厌,张先生怎么会和这种人成为朋友的?
老赵看起来越发不高兴,却又不敢发作,强压着声音说:“我心里没负担!我今晚搞女人还不行吗?那男的谁爱选谁选。”
总是这样,少年只要和女人一起出现在这种群交的场合永远是被嫌弃的那个,客人厌恶他又要拿他取乐。他觉得自己早就没有自尊这种东西了,但那些可能总有手段再找出一点来,然后当场把那仅剩的自尊碾碎给他看,乐此不疲。
没人在乎少年在想什么,张先生和李哥还在撺掇老赵加入他们的‘游戏’,张先生说:“什么叫谁爱选谁选啊,老赵,你这么说就是瞧不起我这种男女通吃的?”
“张哥……”老赵一脸无奈,“我对男的真的不感兴趣……”
李哥又在一边帮腔:“我以前也没玩过男人,凡是不是都有第一次嘛,再说,又没一定让你上男的,就选选,碰碰运气。”
老赵叹一口气放弃了挣扎,起身来到等候了许久的三个人面前。看着眼前的三个人老赵不禁皱起来眉头:三个人都穿了立领、露肩、高开叉的近身旗袍,立领遮住了他们的脖子,看不出喉结;少年穿了文胸,和其他两人一样拥有了挺翘的胸部;老赵又不能扒开旗袍看他们的生殖器。因此,他根本分辨不出谁是男人。
李哥也跟着凑近了仔细地观察三个人,在老赵犹豫的时候猥琐地咂咂嘴说:“真是看不出来……老赵你别紧张,你随便选,是男的我和你换,能扮的这么好的男的,肯定不错。”
老赵脸上没有了刚刚的不高兴,三俱美好的肉体站在他的面前成功勾起了他的欲望,不仅冲淡了和老婆吵架的烦躁,就连对同性做爱的恐惧都跟着减退了,他饥渴地吞了口唾沫,不再去寻找谁是男人的蛛丝马迹,而是盯上了他最在意的部分:大腿。
老赵实在佩服张先生的观察力,觉得他一定是知道自己是腿控才让这三个人穿高开叉的旗袍的,那从大腿根开始逐渐展开的缝隙实在是美妙,你能透过那缝隙能窥探到那双腿的白皙、嫩滑、纤长、笔直,却又不能看得完全真切,若隐若现,愈发引人遐想,让人渴望。
老赵的手碰上了少年的大腿,少年本不应该躲的,他早应该习惯了客人的猥亵的,可刚刚他唯一的幻想破灭了,在崩溃边缘的精神无法控制身体他本能地向后推了一步。
这逃跑的动作激发了老赵的征服欲哪怕他是个怂人,在别人面前根本没有‘征服欲’这种东西,但当面对更弱小的人的时候,‘征服欲’这种东西又死灰复燃了。因此,老赵迸发出了罕见的反应速度和力度,一把抓过了少年,狠狠地抱在怀里,恶狠狠地吼道:“婊子!跑什么?!老子今天就要你了!”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