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又向床里瑟缩了一寸，心里默默祈祷老何赶紧走。可老何不但没走反而继续说：“你这药都流出来了……我，我再帮你上上……”

不要！少年完全不想再让老何靠近自己了，可他的嗓子说不出话，身体也使不出力气，他眼睁睁看着老何整理好自己衣服，再次拿起药膏，再次扒开自己的臀瓣。他是麻木的，麻木到感觉不到药膏被挤进肠道，麻木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老何其实是真的愧疚的，做爱时一时激动根本没想到会把少年折腾成现在这个样子。因为这些愧疚他的动作格外小心谨慎，也没敢再起什么歹心，好好地上了药，好好地塞进棉栓，好好地给少年穿好裤子，盖好被，之后又拿了一杯水喂少年喝。

因为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少年全程都很配合，在老何提出要出门给他买点粥喝的时候他也没拒绝。但老何前脚刚走他便咬着牙下床锁上了门。

老何回来被锁在门外敲了好半天门里面也没有声响，他也猜出少年是真生气了，把粥放在门口低着头落寞地走了。少年缩在床上提心吊胆了许久，门外再没声音后终于放下心来睡着了。

第二天傍晚少年也没有休息好，后穴还肿着不能上床，嗓子也疼着不能喝酒，但他不敢直接在家休息，还是到忍着难受到店里报道，希望领班的看到他的可怜相之后能再给他一天假。

领班笑着说：“你运气不错啊，正好那个阳痿的变态来了，上下的嘴都不用，还能拿三倍的钱。”

少年的背一下子僵了，这运气真是糟透了阳痿变态是这里的常客，是个SM爱好者，不喜欢做爱，只喜欢变着花的捆绑鞭打滴蜡，一开始是找女人的，但谁也不愿意接他的活，最后大家都以‘男人更禁打’为由推少年出去接待，那阳痿变态倒也不挑性别，成了少年的常客。

因为没人愿意接待这个客人，接待他的收入是一般客人的三倍，少年一直为了钱而忍着，可今天……

“领班……我……”少年可怜巴巴地看着领班，满眼都是乞求。

“啧”领班轻轻咋舌，把少年揽进怀里说，“我知道你不好受，可这业绩一直上不去，你还拒绝客人，老板那我也不好交代啊。乖，今天再忍忍，我这不已经发现你招不到客人的原因了吗？多陪你练练，等你业绩上去了就不用接阳痿变态了。”

一向软弱可欺的人受伤了不仅没有迸发出什么惊人的力量，反而更加软弱可欺少年被领班三两句话给打发去了KTV的包间。

阳痿先生已经在包间等着了，听着KTV的伴唱喝着啤酒，见到少年之后露出一个有点阴险的微笑：“还是你啊，也好，脱吧。”

少年脱掉所有的衣服，整齐地叠好，小心翼翼地向着阳痿先生走。阳痿看着少年，面无表情地继续喝酒，并不催促少年，好像并不着急对少年做什么。

“啊！”少年突然惨叫在他走到阳痿一米左右的距离时，阳痿突然扔下啤酒罐一把抓过了少年的头发！少年叫声还未落头已经被重重地压在了房间中间的矮桌上。

“呼”阳痿如吸烟一般陶醉地吸了一口空气，像是看好戏一样欣赏少年的挣扎。少年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坏了，趴在桌上不停地抖，提心吊胆地等待着阳痿接下来的动作。

阳痿却没有再对少年做什么，一手按着他的头一手又摸起一罐啤酒，一边喝一边继续盯着少年的脊背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少年背上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阳痿又是一笑，对着少年的背狠狠地拍打下去。

“啊！”伴着少年的又一声惨叫，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留在了他的背上。少年又开始发抖，相比击打的疼痛，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挨打的感觉更让他感到恐惧。而阳痿享受的正是这种恐惧。

同样的动作重复了三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