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的休息室里躺着,现在估计快中午了,领班的也回家休息了。

老何在旁边搓搓手问:“还难受不?”

难受,完全清醒过来之后更难受了,后面闷疼闷疼的,比第一次被人‘开苞’的时候还疼,少年心里泛出一股绝望他还记得第一次被捅之后受的苦,涂药痛,不涂药更疼,来来回回折腾了一个多星期,连正常上厕所都做不到,又难受又恶心。这下难道还要来一次?

见少年没有回应老何嘴里一边叨念着“还发烧吗?”一边凑近,额头贴上了少年的额头。少年没想到老何突然做这样亲近的动作心里别扭的厉害,但做风俗业的他对这种暧昧的动作条件发射一样不敢躲避。

“没事,不发烧了。”老何退回了原来的位置,“刚刚领班的说咧,你今天可以回家休息一天。”

少年别扭地眨眨眼又点点头,少年现在的身体状况放在平时是不会给假的,不能上床也要去陪酒,被领班‘临幸’过后可以休息一天,是领班被伺候得满意之后的照顾,还是没伺候好不想给他介绍客户了?

这时老何又问:“你自己能回去吗?我送你回去吧?”

刚刚老何碰他的额头已经让少年有点别扭了,现在又这么热情地送自己回去,少年觉得越发别扭,推辞说:“不用,我打车回去,又不花力气。”

老何又说:“你不是住六楼吗?又没电梯,自己上的去吗?”

少年这下子更加紧张了,他知道老何和自己住在同一个小区,但只碰过几次面,怎么会知道自己住在六楼的?这老何虽然叫老何,但其实不过是总干粗活又不爱打理看起来老,实际不过只有三十岁左右,家里穷没有媳妇,在娼妓窝里工作也嫖不起。这样的人万一真的放进了自己家里,把自己强上了也说不定。

少年越想越怕,连忙摇头说:“没问题的。”

“真行吗?”老何还没放弃,“给你上药的时候看着伤得厉害啊,怕不是走路都走不了咧。”

上药?老何给自己上药了?那……少年刷地红了脸。

老何看了少年红了脸自己也跟着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领班的让我上的……我……”

“没事。”少年突然觉得自己矫情,多少人都捅过的地方了,为了上药被看了两眼有什么好介意的。少年说完立即打算起身赶紧走,省的躺在这对着老何尴尬。但还没完全站起来后穴就一阵抽痛,腿也跟着抽起了筋,人立即又栽了回去。

好在老何反应还算快伸手扶住了他,把他放回床上后说:“哎呀,我说不行吧!好了,我送你回去哈,现在就给你叫车去。”

老何转身就出去了,少年也再没了推脱的心思,刚刚的脆弱让他完全忘记了之前的顾虑。老何叫了车抱着他出去的时候他也没拒绝,畏缩在男人强壮的怀里反倒生出了点安心感。

出租车的司机总在这附近转,看到老何抱着少年出来也见怪不怪,什么特别的表示都没有,但老何抱着少年上楼的时候碰上了个同一栋楼的住户,老阿姨那眼里的厌恶和鄙夷毫不掩饰地流露了出来。

老何好像没注意阿姨的眼神,少年却看得真切,刚刚还因为被老何照顾着心里有点暖,现在却是又酸又冷。莫名其妙地,他想,如果现在抱自己上楼的是昨天那个有钱又优雅的客人,那老阿姨会不会就不是鄙视而是羡慕了?

老何不知道少年正想着别人,也不觉得抱着一个爬楼累,只觉得怀里的人又香又软,忍不住又开始浮想联翩。没错,这不是他第一次肖想怀里的人了,从见到第一次就开始肖想,夜里想着他自慰都不是一回两回了。

他家里穷,房子还是土培的,根本娶不起媳妇,为了生计来城里打工,而且还是到‘不干净’的地方打工,但他觉得自己是个‘正经人’,对那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