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有三个木家伙,床、桌、椅。

老鸨带着他们三个悄悄溜进军里,说是城里的大梁米店的唐老爷自掏腰包,选了些干净的雏儿慰劳将士。

陈棠速来是第一个爱吃螃蟹的,听说随军的名单里还有一个年少貌美的双儿,便顶了何棕的份儿。

那时朱半儿的第一次阕水都没退干净,就被妈妈用羊肠灌了满满的药塞在两个穴里日夜温养。

陈棠也不同他多话,解了裤子就把鸡巴往他穴里捅,撕开了阴道不说,还把屁穴也给弄裂了。血流了一屁股止也止不住。

整个院子就听到他在那儿凄厉的哀嚎。陈棠每往里捅一下,他就嚎上一嘴。那老鸨领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这次伺候的都是军队里有身份有地位的主子,就是再疼也得忍着,装出一副婉转承欢,不甚较弱的调调。

哪成想,朱半儿忘得是一干二净。他不是不想讨男人的喜欢,而是这钝刀子割肉的疼他真受不住,被驴大的玩意儿捅进身体顶着子宫上下左右不停操弄,倒把陈棠弄得哭笑不得。

等朱半儿走了,陈棠竟是食髓知味,满脑子都是小男妓的身影,多次在雍城的妓院里辗转打听,却是再没这小男妓的消息。直到姻缘巧合之下在何府见到他的第一眼,陈棠就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栽了。他和何棕商量想买下这小妓子自用,但何棕没说话。

不问自取视为贼。陈棠做惯了匪寇,若没这身官皮,准比那盲流还盲流。难得他亲自向何棕开口,何棕居然不给他这个面子。他虽面上不显,但心里仍有气,操起朱半儿也就更狠了。

转眼到了年节,何家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左右还有一些亲戚也跟着何棕到了雍城。三瓜两枣倒也有十多个排的上号的人物。大年三十晚上,还是整了桌像模像样的家宴。说是家宴,但军队里的小头目都带着自己的太太小妾来蹭热闹。一时间,偌大的何府倒是门庭若市,喜气洋洋。

朱半儿是何棕养来解梦的玩意儿。他这玩意儿不登大雅之堂,可看在何棕的面上,大家也愿意屈膝奉承他一句“朱少爷”。这是当着人的面儿,背过身少不了挤眉弄眼作践一番。

尤其到场的军爷他一个都不认识,倒是另一个买办何姓的老爷带的小妾看着眼熟,像是之前馥春园里的姐妹。朱半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凑上去搭了两句话,果真是她。

这位姐姐比他还要大两岁,叫做花枝,没开脸就被赎走做了人家的小老婆,见了朱半儿倒是笑着冲他道:“半儿长大了,越发标志了。”

朱半儿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周遭的太太小妾们一见是何棕身边的人,别提有多热情了,不仅嘘寒问暖更是把手上的戒指、手镯褪下来塞他手里连说是见面礼。

花枝好不容易才趁着长官讲话的当口,拉着朱半儿去了花园,悄悄问他:“半儿,你怎么到何府来了。我听娟儿说你被个姓陈的军爷买走了。这些年你过得好吗?姐姐很想你。”

朱半儿笑了笑,“花枝姐,何老爷出钱买的我。我现在过得很好。我总想起我们从前的事儿,可惜再吃不到你做的梅花糕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花枝没好气地戳着朱半儿的头,“我问你,那何老爷可是纳你做小老婆的?”

“没说。左右不愁吃穿。”朱半儿极老实地答。

“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姓何的就没一个好东西。”花枝从手上褪下一个足量的金手镯,套在朱半儿手腕子上,“不怕。姐姐在寮河街置了一间胭脂铺子,受欺负了就拿着镯子来铺里报我的名字。”

朱半儿刚要推脱,又被花枝瞪了一眼,“给你就是你的了。要是姓何的真把你赶出去了,身边没点体己怎么行?”

朱半儿这才半推半就地收了下来。

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