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只是垂着头不住抽泣,不断重复着男人的名字:“陈棠……陈棠……”

朱半儿那副可怜又馋得不行的样子逗乐了陈棠,他揽着朱半儿的屁股,鸡巴顶到了肉壶的最深处,笑道:“就这么叫。爷喜欢听。”

何府虽姓何,却也有陈棠的一半。若不是陈长官冒着枪林弹雨几次舍命相救,他何棕未必能坐上现在这个位置。

自从朱半儿入了何府,陈棠就像闻着了蜜味儿的狗熊,一天能来上七八回,回回都能在那小妓子房里呆上个把钟头。这把脑子都掉裤裆里的缺德玩意儿。

何棕心里门儿清,但他就是不说,只吩咐下人们用猪胰子多搓搓朱半儿的皮肉,省得长出些不干净的东西。

朱半儿乖乖进了澡盆,任由那些老妈子的双手在他腿缝里使劲揉搓。他像个被人使用过的物件儿,主人既看不上,但一时也找不到其他的替代品,只能先将就着用。

女仆用法兰绒的毛巾裹着朱半儿抱出澡盆,柔软的面料吸干他身上的水份。他拿过凳子上那件半新不旧的袄裙穿上,手里熟练得系着盘口。

佣人们早在何老爷进门时,就推到了外屋。

隔着一扇门,何棕坐在那张颇有年头的紫檀木椅上等他,手边撂着一盏茶,桌上还放着一个牛皮纸信封以及几张大面值银票。那银票正面钤有“裕苏总局章”、“江苏布政使章”等字样。

朱半儿站在何棕跟前,盯着脚尖。细密的羊绒在鞋面上弯弯绕绕,裹在脚上真如同两个羊蹄子一般。他的腿伸得笔直,裙下却是光裸的。

何棕漫不经心地拂过朱半儿尚未干透的湿发,手里的哈德门香烟抽了几口。一派吞云吐雾后,手里的烟也只剩下小拇指粗的一截,他随意将烟卷摁在琉璃缸里掐灭,另一只收却捏着小妓子的耳垂。粉嫩的肉坠上赫然印着一圈带着血丝的牙印。

“他睡你了?”何棕手上的力气又加了两份。他的拇指顺着朱半儿的脖颈往下划,那上面的牙印密密麻麻,盖了一层又一层,即是明晃晃的炫耀又如同赤裸裸的警告。

“你勾引得他?”何棕又问道,他掐着朱半儿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

朱半儿双手扣在那铁钳般的手臂上,双腿乱蹬。这人是真的想让他死。

“说话。”

“没有,老爷。”朱半儿道,“我真的没有勾引他。”

“犯贱!”何棕松开手。朱半儿“扑通”一声跪坐在了地上,狼狈地趴在地上喘息。

“自己把衣服脱了。”何棕摘下枪套丢在桌上。他脱下身上的衬衫,结实紧致的肌肉上遍布狰狞的疤痕,心脏的位置至今还嵌着弹片。

朱半儿不敢多言,哆哆嗦嗦地连自己领子上的盘扣都解不开。

何棕上手就给他撕了袄子,“陈棠出三千大洋买你。”

妓子

第4章一汪水灵灵的嫩穴如花朵骨子般无声绽放

朱半儿被这个数震惊了。要知道老鸨当年买他时,可没花一分钱。

何棕拦腰抱起这小妓子,粗鲁地扔到了床上。

朱半儿吓得发抖,但仍极力控制,强迫自己岔开大腿,撩起裙子。

他刚洗完底下的小穴,又用老妈子给的膏脂仔仔细细涂了遍穴腔。

那一汪水灵灵的嫩穴如花朵骨子般无声绽放。他甚至还拉住了大腿,只为把屁股也提上来,好叫人看清他下面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