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直撞,若是气氛到了,还喜欢用双手轮流抽他的屁股骂他骚婊子,小娘们......

园里的相公小姐干架,最喜欢扯头发,过耳光,骂臭婊子。朱半儿没读过一天书,也知道婊子是骂人的。他嘴上虽笑着,心里却明白这里没一个人把他当人,他们打心眼里都瞧不起他。

淫水在阴道里已经泛滥成灾。“咕噜噜”冒着泡往外涌,顺着两片阴唇的分析滴落到陈棠的裤裆上。

姓陈的那根鸡巴顺着阴唇的缝隙上下滑动,龟头好几次都捅开了阴唇,但鸡巴就是不入,反而咬紧了牙喘着粗气往外拔。

他在忍,忍到何棕离开。

“小婊子,有种你就别吱声,待会儿有你喊破嗓子的时候。”

陈棠的手掰牲口似的撬开这小妓子的牙。他的两根手指夹住温润的舌头使着巧力往外抽,另一只手抓着小妓子的头发往他嘴边扯。等朱半儿受不了这力道,嘴里发出了求饶的呜咽声,他又立马放开了他。

陈裳的眼里,嘴里,耳中都被这叫“朱半儿”的小妓子蛊惑了。他再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也不想再顾忌何棕是否知晓。他的鸡巴势如破竹地捅进身下人儿的温软肉洞里,那穴既不勒也不松,就像是量身为他定做的肉鸡巴套子。他如英勇的猛士在这匹温顺的母马身上开疆拓土。

蚀骨的骚痒刚被鸡巴填满,内心的空洞却似星火燎原,烧遍了他的全身。朱半儿渴望陈棠更粗暴的对待,只有在肉体的疼痛中,他才能切身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他屁股上的软肉被陈棠粗硬的耻毛挂得麻醉,他乱扭着屁股,左躲右闪,好几次都让鸡巴滑出了他的穴口。

恨得陈棠狠狠抽了好几下这骚货的肉屄。

男人也不扣住他的大腿了,而是将手指伸进他的阴洞里,将两片阴唇扒开,骑在他的肥臀上,往那肉汁四溢的嫩穴里由上往下捅。

朱半儿被他压得摔在了地上,那龟头接着重力破开穴里的褶皱,瞬间就给了子宫一个重击。坏鸡巴一击得手后,乘胜追击,龟头上像长了眼珠子一般,钻进穴里的弯折处,对着宫口就开始乱顶。

朱半儿哪尝过这酸疼的滋味,咿咿呀呀地绕着圈子扑进了陈棠怀里。

陈棠反抱住怀里的骚婊子,鸡巴轻轻往里送便破开了阴道尽头的那张小嘴。嫩到极致的小肉嘴在马眼处极尽挑逗,爽得他精关大开。

朱半儿被操弄得发痴,每每到了妙处,便如那翠鸟在枝头啼鸣,呻吟到了嘴边又失声在了嗓眼里。

陈棠是惯会欺负人的,唤朱半儿为小奶娘,变着法讨奶吃。小妓子捏着自个儿的盈盈幼乳,如一捧秋水却还不满一握。粉嫩如花瓣的乳头被掐得高高翘起,送到陈棠的嘴边。

陈棠装模作样的猛吸了两口,咬着奶尖道没尝出味儿来。奶自然是吸不出的,可陈棠就是稀罕他皮肉里的香气。

朱半儿的两只小奶子都肿得高高的,上面布满了骇人的牙印就像遭受了某种非人的待遇。淫水不自觉得从阴道深处涌出,越流越多,像钱塘江的大潮,水花都溅到了两人的腰上,怎么堵都堵不住。

每到这个时候,陈棠就会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骚话,嘴里“小骚货、小心肝”的乱叫,还说他比十里洋场上的洋妞交际花还骚。

朱半儿只是沉默。他还是会难过。比起千人骑万人压的日子,如果只给一个人上,还能换得三餐温饱,那他还有什么可挑剔的。眼泪流光了,心就碎了,就不会难过了。

陈棠玩他的小奶子,把奶蒂子抓在手里乱揉。他的宫口被男人的大鸡巴顶到胃里,他想吐但是他不敢,只能装作娇羞得将脸扭到一边。陈棠问他,他就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直到男人低下头来恼羞成怒地狠咬他的嘴。

汽车马达打火的声音惊醒了朱半尔迷蒙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