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棠绝不会想到自己也会有妒忌小崽子的一天。朱半儿的奶水香又甜,再加上催奶的猪脚和鲫鱼一直没有断过,白日里经常涨奶,晚上也会不自觉地流奶,可就是这样这些那些也坎坎只能满足小崽儿何永钊的胃口。粉嫩肥软的双乳被婴儿的嘴巴咗得“啧啧”作响,时不时还能来个小奶咯,就是吃饱了那小手也把柰子也捂得严严实实的。陈棠别说是吸了,就是舔一舔朱半儿都跟他生气。
陈棠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为了晚上的性福用尽心机,极力劝阻何棕不能做剧烈运动,居然还是输给了崽子的储备粮。但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也不会为了这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为难自己的老婆。陈棠若无其事地抱住了朱半儿的肉屁股。生了孩子后老婆的屁股更加翘了,揉起来的感觉更好了。
朱半儿扭过身叫了声“棠哥”,一双眸子似秋水含情恍若有千言万语要诉说。陈棠正要低下头去亲吻,小崽子“啊吧啊吧”的叫唤声却煞足风景,圆溜溜的小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死盯着他。
陈棠憋屈得很,可也不能把熊崽儿从朱半儿的怀里丢出去,只能拉起被子,把朱半儿的手塞进来,郁闷地在他的耳垂上咬了好几下,说:“睡觉。”
朱半儿身上混着肉体馥郁香气的奶味儿对陈棠来说那就是顶级春药,他的肉棍直戳戳地勃起,根本藏不住,鸡巴在朱半儿的腿上来回顶弄。
“哥,你不想我吗?”朱半儿的手顺着裤腰滑进了他的裆里,软化的手心柔若无骨,摸在鸡巴上只会让陈棠的卵蛋更涨。
“你在玩火。”陈棠的呼气声骤然加重,腹肌崩得跟石头似的,可惜他这色厉内荏的做派在朱半儿看来妥妥的就是只光说不干的纸老虎。朱半儿攥住了鸡巴,左右两手抚摸似的把玩。还不待陈棠说教,他嫣然一笑,缩进了被子里,先是在陈棠的八块腹肌上又舔又咬,然后拨下陈棠的睡裤,含住他的龟头。
小虎子还不知道他两爹到底在做些什么,看着陈棠想要又不敢要的表情傻乐,还以为两人在玩大变活人的戏法,拍着一双小手等后续。
陈棠也顾不上小崽子了,朱半儿柔嫩的小嘴像吸糖葫芦一般吸着他勃起的鸡巴。他的龟头进入了湿软多水的小洞里,直戳进了软腭还在不断向前。他根本不敢用力,被动地躺在床上等着。柔软的小舌头舔过他的马眼,龟头几乎卡到了咽喉进口。鸡巴是勉强都被吃进了嘴里,小嘴卖力地伺候着他。朱半儿散落在他腿上的长发挠得他心痒痒。他不敢掀开被子看他,仅凭脑中的想象就足以让他在那张紧致的小嘴里被舔出精液。
朱半儿等他射完了,才爬出被子。他张开嘴让陈棠看到自己粘稠的精液顺着舌尖流进喉咙的样子。他的嘴唇和眼尾都被操肿了,眼神却柔媚又温和,那一双被小崽子啃得满是牙印的奶头抵在陈棠的胸膛上,似吸饱了男人精气的妖精蛊惑得他都忘了呼吸。
“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陈棠眼睛不错地盯着朱半儿看了好一会,才转头拉上了等。灯光消失后,他摸着被窝里的软肉,在奶子上推揉了好几下,又寻着朱半儿的嘴不解气地狠嘬。朱半儿被他扰得防不胜防,拧着身子躲了好几下,这才让他安分地回到被窝。
小虎子刚满一周岁就断奶了,此时正值婴儿的口欲期,抓住什么都想往嘴里塞。何棕和陈棠把雍城的大部分班底都带来了北平,还有一小部分留在前线,等待合适的时机撤回。述职的下属们快把门栏都踏破了,家里几乎成了第二个指挥中心。朱半儿不方便露面,便拿着陈棠买回来的糖葫芦串儿和儿子待在主卧。
没奶吃的小崽子本就喜欢缠着朱半儿,此时又得了新鲜玩意儿,很快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糖葫芦上。他拨开雪白的糯米纸,小胖手摘了一颗山楂下来,外面裹着得冰糖碎黏在他的手上,,他眼睛一闭就往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