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屁眼里干出来。可唯独对着朱半儿,他舍不得磕碰一下,舍不得给他咬一个口子,流一点血。
他就像是地主家的守财奴成日守着稀世的羊脂白玉。那玉色透亮,莹润灼人,照得他心如暖阳春日,再无可失。
“做人不能半途而废。”陈棠的胸脯可比不上朱半儿,况且他的大鸡巴也不吃素。他让朱半儿躺下,从侧面给自己含鸡巴。肉棍直起来能捅到他的嗓子嗓子眼。朱半儿闭紧气道,屏住呼吸。喷出来的浓郁精液是苦的还带着咸味,他还没品出味儿来就被口水冲进了肚子。
被窝里两人的气味缠绕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朱半儿拉着陈棠不让他收拾,两人交叠在一处睡了过去。
妓子
第18章胸口的两个大奶子,吃进去多少就长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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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北平就已飘起了雪点。这座北方的国都比西部的任何一座城市都要更冷一些。陈棠牵着朱半儿的手从车站里出来,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群还有黄包人力车来来往往,每个人的身上都崩着一根无形的弦。
朱半儿光站在路边就觉得紧张。黄包车夫的脚步很快,见着人也不会让,到了眼前才开口骂人,马路上的老爷车比雍成多得多,几乎都是从身边行人身边擦过去,喇叭按得比车铃铛都响。
“棠哥,你累不累?”朱半儿也想帮着提行李,被陈棠拒绝了,就笑笑道:“那等到了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没过一会儿,又是一辆老爷车兰阩冲着两人摁了好几次喇叭。车停在马路边,花枝那熟悉的脑袋伸出车床冲两人招呼,“上车。”
陈棠把行李箱放在后座,拉开车门让朱半儿先坐进去,自己再上车。
“花枝姐,”朱半儿没想到在北平居然还能见着熟人。
花枝坐在副驾驶座上,扭过头,眼睛笑成了两弯月牙,“我就说怎么老何让我来接人。没想到是你俩。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差点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花枝比朱半儿早到两个月,原是他们家的老何托了关系,谋到了北平的差事才被带过来。左右都是搭理何棕的产业,北平和雍成到没什么区别,只是皇城根下,处理往来关系自然免不了赔上几分小心。
“最近的局势怎么样?”陈棠问。
“北平的物价都翻天了。西面的货运不进来,只能花钱让南面的商行帮忙采买。”花枝的话里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愁苦,“早知道就让你们帮着带点西药和丝袜过来了。”
“下次帮你带。”朱半儿应道,“花枝姐之前还说要教我做糕点的,还作数吗?”
花枝瞅了半天朱半儿,到了嘴边的话硬是咽回了肚子,颇有些羡慕地叹道:“真是傻人有傻福啊。现在世面上的面粉都得凭券领,有钱还不一定买得到。哪有多余的面粉用来作糕点。”
“是要打仗了吗?”朱半儿问。
“你们什么都没告诉他?”花枝没接朱半儿的话,转头问陈棠。
陈棠摇摇头,不答话,倒是花枝在旁琢磨出味儿来。何棕留在了危机四伏的前线,就现在的局势,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个未知数。要是真死在了战场,朱半儿肚子里的这个可就是何家最后的遗腹子了。
“半儿,你这肚子快6个月了吧。”花枝的目光落在朱半儿鼓起的肚皮上。
“六个半月了”朱半儿说,“刚刚孩子还在肚子里和我打招呼呢。”
“都是孩子的妈了,出门再不能像以前那样打扮了,”花枝话风一转,从包里掏出一个扎着绸带网片的发箍递给他,还教他用西洋的丹琪唇膏描嘴唇。红色的膏沫子在朱半儿的嘴唇上抹了几下就成了一张妍艳生色的樱桃小口。他的眉毛本就鸡蛋,脸型也是女子式的鹅蛋脸,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