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着!”

甘涔气不过,又朝蒋泊锋踹了一脚:“果然男人有钱就变坏!你个负心汉!!”

蒋泊锋压着嗓音:“甘涔,别踢了!”

甘涔说:“你还敢做不敢当了?!你给我说清楚!他是谁?!”

甘涔往后面一指,后面的车窗降下。

听见蒋泊锋介绍道:“秦总,这是我弟弟,甘涔,这是从晋阳来的秦总,做矿产生意的,旁边那位是他的秘书。秦总,我弟弟性子急,让你见笑了。”

甘涔一瞧,车里果然还坐着一个面容英俊的男人,眉骨处有道浅浅的疤,他旁边坐着的男孩就是刚才拎蛋糕那个,长得很白,眉眼甚至有些媚,他显然听到了刚才在车外的对话,他看着甘涔,一副看傻子的吃惊表情。

甘涔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尴尬地笑了两声:“啊,哈哈,秦总好...!”

蒋泊锋看了他一眼,问他怎么回去,甘涔说,他开了车来。

蒋泊锋让他路上慢点,回家给他发信息,他这边有事,就上车吩咐前面的司机开车走了。

甘涔上了自己的小宝马,头撞在方向盘上,咚咚撞了两下,恨不得把刚才买的领带拆出来自己上吊算了,回到了家,怕蒋泊锋生气,掏出手机给蒋泊锋发短信。

“老公,人家刚才太着急了嘛。”

蒋泊锋没回他。

甘涔又发:“老公,我也是太在意你了嘛,真的不是怀疑你!我一向嘴比脑子快的,你知道的,原谅我嘛。”

蒋泊锋还是没回他。

等了一会,甘涔抓起手机又哒哒哒的打字:“老公,我刚才还给你买了领带和皮带,还有新皮鞋哦,你看,我去哪儿都想着你呢,我爱你,你要是不理我,我就扔了啊。”

蒋泊锋还是没回复。

甘涔撅着嘴巴,又发:“还不理我?那我真扔了啊,晚上也不回去!”

过了十几分钟,蒋泊锋终于回复了,只有两个字:“留着。”

甘涔笑了,赶紧继续讨好:“这就对了嘛,六千多一条呢,晚上等你回来我给你试试。”

蒋泊锋回复他:“等着吧,回去就用那根抽你。”

最后当然没抽他,后来蒋泊锋说,那个男孩根本不是秦总的秘书,他俩和他们是一样的。

不过甘涔因为这件事,还是和蒋泊锋认真地反省了一通,反省自己不该怀疑他在外面搞三搞四,以后坚决不会了,再怀疑他,他就去上吊等等之类的,反省到最后,蒋泊锋还一声没吭,甘涔自己就先睡着了。

开了春,蒋泊锋托人找了个懂男人床事那方面的老中医,开了一副药,给甘涔拿回来泡药浴,这事甘涔本来还没概念,蒋泊锋一提醒,甘涔就开始琢磨起来了。

不琢磨不要紧,甘涔那脑子一转,就开始作妖了。

他和蒋泊锋从十几岁开荤,一直都是喜欢做那事的人,前几年在国外见不着吃不到,回了国,常常做的没顾忌,且回回做完都是蒋泊锋抱着他清洗的,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都是这个习惯,这天晚上做完,甘涔浑身是汗的趴在床上,蒋泊锋伸手抱他,甘涔不让了。

甘涔伸着手腕子在臀间沾了一下:“都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