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一怔。

“你说她只是好心，结果呢？”A的拇指蹭过他的唇瓣，“她半夜摸进男生宿舍，手都伸进你被子里了，要不是我醒着……”

沈归脸色发白。

他当然记得，那时A发了疯似的把那个女人推倒在地，闹得全院皆知。

可他从不知道，A原来一直记着，记了这么多年。

“我不是……”沈归声音发颤，“我真的没有……”

A忽然松开手，向后靠进沙发里。

他盯着沈归看了几秒，忽然笑了：“我知道。”

沈归愣住。

“你身上没有陌生人的味道，但你还是得罚。”

A的冷笑像刀锋刮过耳膜：“裤子脱了。”

沈归手指发颤，却不敢违抗，牛仔裤褪到脚踝，布料堆叠在地板上。

他伏在沙发扶手上，腰线绷紧，臀肉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

A的手掌高高扬起，重重落下“啪！”

“自己数。”

沈归咬住嘴唇，声音发颤：“一。”

A的声音冷得像冰：“下次还贴那么近吗？”

“啪！”

“不、不贴了……二。”沈归眼眶发烫，指尖抠进沙发缝里。

“下次还犟嘴吗？”

“啪！”

“不犟了……三。”他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呜鸣……我错了……”

“啪！”

“四……A，疼……”沈归的腰塌下去，又被A一把捞回来。

“啪！”

“五……鸣鸣……能换一边打吗？”沈归抽噎着，半边屁股已经通红发烫。

A气笑了：“挨打还挑边？挑三拣四的。”

“这边都麻了……”沈归小声辨解，尾音软得不像话。

A捏了捏他发烫的臀肉，掌心下的肌肤又热又颤，他哼笑一声：“两边都打，明天怎么坐？”

沈归的脸瞬间红透，不仅仅是痛和羞耻，还有一丝隐秘的快感在脊椎里流窜。

他埋进臂弯里，闷声呜咽，臀尖在A的掌下微微发抖。

A俯身，在他耳边低语：“记住了，你身上每一寸”

“都是我的。”

手掌第十次落下时，沈归的膝盖已经微微发抖。

他咬着嘴唇不吭声，手指攥紧了裤缝，掉泪已经打湿了A的裤子。

A停下动作，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知道错在哪了吗？”

沈归的睫毛颤了颤，声音闷闷的：“……不该让别人靠太近。”

A的目光落在他泛红的屁股上，喉结滚动。

他忽然一把将沈归拽起来按进沙发里。

沈归惊呼一声，整个人陷进柔软的靠垫中，还没反应过来，A已经压了上来，呼吸灼热地喷在他颈侧。

“不是不让你交朋友。”A的犬齿磨着他锁骨，像是要覆盖掉别人的印记，“但你得知道……”

“你是我的。”

沈归浑身一颤，终于伸手环住A的脖子，把脸埋进他肩窝：“……本来就是。”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水珠在玻璃上蜿蜒成河。

A的手掌探进沈归衣摆，顺着脊梁骨一寸寸往上抚，最后扣住他的后颈。

“还疼不疼？”

沈归摇摇头，又点点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你亲一下就不疼了。”

A低笑一声，吻落在他发红的屁股上。

沈归推搡着A：“不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