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的声音低哑带笑，拇指摩挲着沈归微张的唇瓣，在唇角轻轻按进去，指尖抵着齿列，“像这样……轻轻用牙齿蹭一下。”

沈归呼吸发颤，报复性地咬了咬他的指节，换来A一声闷笑：“把我磕坏了的话，你会心疼的。”

“谁要心疼你。”沈归别过脸，喉结却诚实地滚动了一下。

A忽然伸手揉乱他的头发，眼底漾着细碎的光：“可我记得初中我被打的时候，有人眼睛红得像兔子。”

“那是风吹的！”

“哦？”A突然扣住他的后颈逼近，鼻尖相抵，“那风会一直为我吹红你的眼吗？”

沈归被问得哑口无言，索性闭眼含住他的指尖。

舌尖生涩地舔舐关节时，听见头顶传来克制的喘息。

A靠在床头，呼吸仍有些不稳，指尖轻轻拨弄着沈归微红的耳垂。

“教学结束了，”他嗓音低哑，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来实践一下吧，可爱的小狗。”

沈归跪坐在他腿间，喉结滚动了一下，睫毛紧张地轻颤。

他俯下身，试

探性地低头含住A的欲望，动作生涩而笨拙，牙齿偶尔磕碰到敏感的皮肤，换来A压抑的闷哼。

“嗯…我亲爱的小狗，”A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指腹摩挲着他的头皮。

声音里带着宠溺的无奈，“记得要收好你的獠牙。”

沈归含糊地应了一声，舌尖舔过顶端，湿润的触感让A的腰腹瞬间绷紧。

“你太大了……”他小声抱怨，却还是努力张开双唇，试图容纳更多。

A低笑起来，胸腔微微震动。

“舌头动起来，”他引导着，拇指蹭过沈归发烫的脸频，“对，就是这样……轻轻舔……”

沈归遵循着他的指令，舌尖缓慢地绕圈，时而试探性地深入，生疏却格外认真。

A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却又克制着力道，生怕弄疼了他。

“是的，就是这样……”A轻叹，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我的小狗，你做得很好……”

听到夸赞，沈归像是受到了鼓励，动作渐渐大胆起来。

他模仿着A曾经对待他的方式，用唇舌取悦对方，偶尔抬眼偷看A的表情。

那双总是游刃有余的眼睛此刻半阖着，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唇间漏出细碎的喘息。

窗外的风铃轻轻摇晃，清脆的声响淹没在交织的呼吸里。

在这个隐秘而温存的空间里，连时间都变得黏稠而缓慢。

沈归跪在床沿，喉结滚动着咽下最后一点，立刻皱着脸吐出舌尖，像只被柠檬酸到的猫。

A一把捏住他湿红的舌尖，指尖摩挲着舌面突起的纹路：“真是坏狗狗，乱吃东西。”

沈归被揪着软舌说不出话，涎水顺着嘴角滑到下颚，眼尾洇开一片潮红。

他挣动时犬齿不小心磕到A的虎口，换来更用力的钳制。“唔…泥不也次了…”

含混的抗议混着水声，被A用拇指按着舌根压成呜咽。

“是我的错。”A突然松手，看着那道银丝断裂在沈归锁骨

“什么味道？”指尖抹过他发颤的嘴唇。

沈归喘匀了气才开口：“咸的…像生蚝泡铁锈水。”

说完自己先恶心地抖了抖，却被A托着下巴舔去唇边残渍。

男人喉结动了动：“确实难吃。”

犬齿不轻不重磨过他的下唇，“你的比较甜。”

床单猛地被抓出褶皱。

沈归从耳尖红到胸膛，像被这句话烫熟了皮肉。

A低笑着吻上来时，他尝到自己舌尖残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