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归笑着按下他蠢蠢欲动的手:“我家这位……比较护食。”

公司里没人注意到,这位戴金丝眼镜的俊美青年,颈侧有一枚鲜红的朱砂痣。

而沈总监的签字笔迹,不知何时变得和特助一模一样。

会议室里,沈归正在讲解季度报表,PPT翻到某页时突然卡住。

数据页被替换成一张A的自拍,照片里某人戴着犬耳发箍,配文【认真工作的狗狗最帅】。

“这是……”沈归的耳尖瞬间烧红。

“沈总监?”董事们疑惑地探头。

坐在后排的A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闪过诡谲的青光。

投影仪突然黑屏,等再亮起时已恢复正常,只是数据全都变成了手写体。

和沈归的笔迹一模一样。

“看来系统故障。”A起身递上备份文件,指尖在沈归腰间警告性地一掐,“请您继续。”

午休时,沈归把人堵在茶水间:“你篡改我文件?”

A慢条斯理舔掉他嘴角的咖啡渍:“只是帮某个熬夜写报告的小狗……”

A突然压低声音,“顺便提醒你,再让我发现你吃安眠药……”

玻璃门外传来脚步声。

A瞬间恢复精英特助的模样,而沈归慌忙后退时撞翻糖罐……

“小心。”

A的手掌垫在他后脑勺与柜子之间。

在所有人看不见的角度,他的手臂泛起青铜色纹路,将飞溅的玻璃渣全部定格在半空。

下班时前台小姐惊呼:“沈总监的特助眼睛会变色!”

沈归哈哈一笑:“戴美瞳了。”

监控只拍到沈归独自离开的画面。

而电梯镜面里,分明映出两个十指相扣的身影。

夜色深沉,卧室里只余急促的喘息与布料摩挲的声响。

A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沈归的衬衫纽扣,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光。

“小狗,我今天不会停。”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这是你吃安眠药的惩罚,明白了吗?”

沈归干笑两声,试图蒙混过关:“我那是……助眠!”

A挑眉,指尖划过他的腰侧:“哦?那瓶子上写的‘最大剂量半片’,你是看不懂?”

结果半夜,沈归眼角泛红,颜着腿想往外爬,却被A一把拽回。

“你总是让我哭……”他声音沙哑,带着委屈的控诉。

A低笑,将他重新压进床褥,吻去他眼角的泪:“小狗,我只会让你在床上哭,不是吗?”

沈归可不吃这套,哑着嗓子反驳:“镜子那次就不是……”

A的动作顿了一瞬,随即更猛烈地顶弄,惹得沈归惊喘出声。

“真是记仇的小狗。”他的嗓音沙哑,带着几分无奈的笑意,“只有那一次,不是吗?”

沈归被撞得支离破碎的语调里仍不忘翻旧账:“还、还有初中……那次……你被打……”

A忽然俯身,咬住他的耳垂,闷笑:“我记得有只小狗,红着眼眶跟老师说……”

他模仿着沈归年少时倔强的语气,“‘是风吹的’。”

沈归羞恼地捶他,却被A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镜中的倒影不再分裂,而是彻底融为一体。

次日清晨,沈归浑身酸软地醒来,发现A正系着围裙煎蛋,颈侧的朱砂痣鲜艳如初。

而客厅的茶几上,那瓶安眠药早已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盒助眠香薰。

标签上龙飞凤舞地写着:“敢再乱吃药,下次惩罚翻倍。你的看门犬”

深夜的卧室里,沈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