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猛地坐直,有个陌生男人正在和沈归搭话,手里还拿着什么文件。
A的瞳孔骤然收缩。虽然听不见声音,但他看见沈归……笑了。
不是敷衍的社交微笑,而是眼角微微弯起的那种。
硬币在掌心被捏得变形。
A的身影突然从沙发上消失,下一秒,他站在镜中世界的边界,手掌贴上透明的屏障……
“沈归,”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敢……”
画面中的沈归突然摸了摸西装内袋,那里本该放着青铜镜碎片的位置空空如也。
他的笑容僵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
镜中世界开始下起雨。
A站在雨里,看着水洼中倒映的自己:浑身湿漉漉的,发红的眼眶,还有颈侧那颗愈发鲜艳的朱砂痣。
“我才是……”雨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最了解你的人啊……”
床头柜上的青铜镜突然泛起微光,镜面浮现一行水痕,像是谁在雨中写下的字:
【回家】
连续加班十二天后,沈归终于在凌晨一点推开了家门。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床头柜上的青铜镜泛着幽幽微光。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倒在床上,指尖无意识地碰了碰冰凉的镜面……
“啪!”
手腕突然被抓住。
A整个人从镜中扑出来,将他重重压进床褥。
沈归闷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颈侧就传来尖锐的刺痛。
A的犬齿刺入皮肤,像野兽标记领地般狠狠咬了一口。
“你……”
“我什么?”A抬起头,眼里翻涌着沈归从未见过的暗潮。
他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颈侧那颗红得妖异的朱砂痣,“感受到我这几天怎么过的吗?”
沈归这才注意到,A的皮肤上布满细小的裂纹,像是干涸的土地。
他伸手触碰,裂纹立刻渗出细密的血珠,那是灵魂长期脱离本体的征兆。
“对不起……”沈归的声音哽住了。
他慌忙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项目收尾太突然,我其实……”
盒子打开,里面是枚镶嵌着青铜镜碎片的领带夹。A的表情凝固了。
“定制的。”沈归红着脸别开头,“这样你就能……随时跟着我了。”
屋内的温度骤然升高。
A捏住他下巴的手在发抖,暴怒与狂喜在眼中交织。
最终他狠狠吻住沈归,将人按进床铺深处。
“现在,”A咬开那枚领带夹的包装,金属冷光映着他危险的笑容,“该让小狗尝尝冷落主人的代价了……”
A的膝盖强硬地顶开沈归的腿根,毫无预兆地沉腰贯入。
干涩的摩擦带来锐利的痛感,沈归疼得眼前发白,指甲在A小臂上抓出几道红痕。
“混蛋……”他声音发颤,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你倒是用润滑剂啊!”
A掐着他的腰没动,俯身时颈侧的朱砂痣蹭过沈归咬红的唇:“东西我很喜欢。”
领带夹在床头柜上泛着冷光,“但一码归一码”突然顶进最深处的动作让沈归喉间溢出一声呜咽,“你对那个客户笑得太开心了。”
记忆闪回白天会议室,那个年轻男人弯腰递文件时,手指“不经意”擦过沈归的手背。
沈归条件反射的礼貌微笑,此刻成了A施虐的借口。
“只是…普通客户…啊!”辩解被撞碎成喘息。
A故意用犬齿磨着他喉结,手指却温柔地拭去他眼尾的泪:“疼?”
沈归湿漉漉地点头,换来更凶狠的顶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