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正靠在他的倒影旁,冲他眨了眨眼。

“他确实不叫沈不归,”沈归突然笑起来,指尖无意识地碰了碰玻璃,“不过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

阳光在他的睫毛下投出细碎的阴影,“现在他就叫沈不归他为我改的名。”

周扬的表情凝固了:“他为你…改名?”

玻璃中的A突然伸手,与沈归的指尖隔着镜面相贴。

沈归注视着倒影,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是啊。”

远处传来同事的呼唤,沈归转身离开。

他的影子在玻璃幕墙上拉长,而本该孤单一人的倒影旁,分明多了个身影。

周扬揉了揉眼睛,再看时,那里只有沈归一个人。

“怪事……”他嘟囔着把玫瑰扔进垃圾桶。

一片花瓣粘在了玻璃上,正好盖住倒影中“沈不归”微笑的嘴角。

落地窗的玻璃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沈归的办公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A跨坐在他腿上,指尖勾着那条深蓝色领带,慢条斯理地缠绕在自己手腕上。

“被人表白的感觉怎么样“A俯身时犬耳发箍蹭过沈归的鼻尖,带着熟悉的洗发水香气。

沈归的手掌贴上A的后颈,拇指摩挲着那颗朱砂痣。

透过百叶窗的缝隙,能看见同事们模糊走动的身影,而他的西装裤正被膝盖缓缓顶开。

“你不是知道吗”沈归仰头咬住A的喉结,满意地听到一声闷哼。

“我的所有感受……”他带着A的手按在自己左胸,“心跳,体温,颤抖……”

A突然扯开他的衬衫,纽扣崩落在地毯上悄无声息。

冰凉的唇贴上心口:“可我想听你亲口说。”

犬齿轻轻研磨着皮肤,“说我的名字。"

"沈…不归…”沈归喘息着望向玻璃窗,他们的倒影在阳光下几乎融为一体。

A的指尖突然穿透镜面,从反光的世界里扯出另一条领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黑暗降临的瞬间,所有声音都变得清晰:中央空调的嗡鸣,楼下车辆的喇叭,以及……

“嘘。”A的舌尖舔过他耳廓,“专心感受。”

办公室的百叶窗紧闭,将午后的阳光切割成细密的光栅。

沈归仰靠在真皮沙发上,丝绸领带松松地蒙住双眼,在脑后系了个活结。

视觉被剩夺后,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

皮革的凉意透过衬衫贴上脊背,空调的嗡鸣中夹杂着黏腻的水声。

“什么感受?”A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绷紧的大腿内侧。

沈归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嘴角却勾起调笑的弧度:“感觉…你在舔我。”

话音刚落就猛地弓起腰,手指陷入沙发扶手,“别、别舔…那里…”

蒙眼的领带突然被拽紧,A的犬齿不轻不重地磨过最敏感的皮肤,含糊的低笑震得他浑身发颤:“不舔怎么进去?”

玻璃幕墙映出扭曲的画面:西装裤垂落在脚踝,笔挺的衬衫下摆被撩起。

而本该只有沈归一人的倒影里,分明有双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正慢条斯理地拧开润滑剂的瓶盖。

“等…”沈归突然挣扎起来,“门没……”

“怕什么?”A的指尖顺着他的脊椎往上爬,“除了你,谁都看不见我。”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屏幕上显示“周扬来电”。

A恶劣地按下接听键,在沈归惊恐的鸣咽中对着话简轻笑:“沈总监现在…很忙呢。”

通话被掐断的瞬间,润滑剂冰凉的液体顺着股缝滑下。

沈归在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