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气,紧绷的身体也一点点软下来。

“好点没?”A的声音低下来,手指拨开他汗湿的额发。

沈归半张脸陷在枕头里,眼尾还泛着红,小声嘟囔:“……嗯。”

A忽然俯身,在他后颈咬了一口:“下次再让人碰你”

“知道了知道了!”沈归慌忙打断,耳尖通红,“……只有你。”

窗外树影婆娑,月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A的手掌最终停在沈归腰际,带着药膏的薄荷香和未尽的余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