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另外一个人,从巷子口骑着自行车,猖獗地笑着,看到准备好,就蹬着自行车朝着木桥骑过来。

“昆哥,这小子的鸡巴这么点,考验我车技呢。”那人要骑着自行车从木板上碾着我的鸡巴过去。

身后的人死死按着不让我动弹,我挣扎着浑身冷汗直冒,大喊着,“救命!救命”

这片旧楼里住满了人,却人人习以为常地冷眼旁观,无人援手。

我眼睁睁看着那自行车的车轮子碾到我的鸡巴上,那痛楚好像瞬间把我的四肢白骸都一起敲碎似的,我爆发出嘶吼的惨叫声,“啊!”

浑身剧烈地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