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的尿袋不停晃动,膀胱里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往外淌,氧气面罩下,我的唇舌细微地颤抖。
一旁显示生命体征的仪器发出滴滴的警告声,身后的他贪婪地抚摸着我的身体,抬高我的腿,更用力地顶穿我的屁穴。
这时我才看到,隔壁病床上,躺着另外一个病人,正浑然不知地打着呼噜。
怪不得身后的人默不作声地对我进行强暴。
我想呼救或者哪怕弄出一点动静来,但连动一下手指头都做不到。
而显然在这样的环境,他性欲更加旺盛,他快速地抽插起来,抓扯着我胸口的乳环。
我在漫长无休止的强暴中清醒着。
直到,他抬手将一旁的呼吸机关掉,我像被呛住一样,浑身抽搐,因为气管损伤而每一口呼吸都痛彻肺腑。
窒息和疼痛让我的意识迅速模糊起来,而身体的抽搐让身后的人更加暴虐和尽兴地抽插。
在身体晃动中,我死了一样歪过头,彻底没了生气。
之后,我躺在病床上,医生在身后侵犯我的画面,总是不断地出现在梦境里。
又好像真实发生。
我再次清醒过来,脸上还戴着氧气面罩,我动了动手指,茫然了一会儿,整个人从床上坐起来。
手脚都能动,我缓缓地松了口气。
气管还很痛,只能靠呼吸机供氧,我有点懵抬手抓了一把胸口,然后抬头就看到,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站在病床前。
我愣住。
因为即使医生戴着口罩,我也一眼认出来,医生是白年扮的,也就是我躺这些天,半夜到病房里强奸我的,不是别人,是白年。
要不是戴着氧气面罩,我早能闻出来是主人的味道。
我喜逐颜开地朝主人跪着。
“这都还能笑得出来。”白昆坐在隔壁病床上,他有点不高兴地指白年,“那天把你送到医院,打了三针肾上腺素,急救室医生用除颤器按压了十多分钟,才给你把小命救回来。”
而下了手术台,打了镇静剂就一直无意识昏迷,正中白年的性癖,于是他假扮成医生查房,夜里对我的身体搞了又搞。
其实这是家私人医院,背后的老板是白昆,白年想对我做什么都行,但医生和病人的play莫名刺激。
我一点也没有死里逃生的惊慌,脸倒是燥热得发烫,后穴里白年灌进去的精液正往下淌,大腿根全是狼藉的液体。
“小性奴,你硬了。”白年手里拿着病历板,白大褂整整齐齐,就这么伸着一根手指,拉开我的裤腰,插着尿管的鸡巴正翘着。
我微微张嘴,氧气面罩里全是雾气,我忍不住眨眨眼睛问:“主人,是不是对我的身体还做过什么?”
我问的是那天绞刑失去意识之后。
“嗯,把拳头放进去了。”白年显然心情不错,他用食指点在我胸口下面一点,说:“拳头差不多都进到这。”
我咽了咽口水,失落地垂着头,我居然在拳交的时候没有意识,太可惜了。
“行了,医生说还要住三天院,先养养你这废物身体,等出院了再搞你。”白昆烦躁地点了根烟,踹了病床一脚。
我连忙抬起头,用恳切的眼神看着白昆:“主人,可不可以再拳一下贱奴的骚屁眼?”
从白昆的视角,我穿着病号服,戴着氧气面罩,面黄肌瘦病恹恹随时要挂的模样。
然后求他拳屁眼。
“你是真变态啊,要爽不要命。”白昆手指夹烟,拉开我的上衣,对着我右边的奶子,把烟头按上去,烟星烫得皮肉一股烧焦味。
“唔啊!”我挺着胸口,红着眼眶,绷硬的鸡巴抖着高潮,射不出来,愉悦感短暂又迷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