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和小腿完全折叠捆绑在一起。
白年很享受捆扎人体的过程,他的绳艺手段很专业,打的结漂亮结实。
完成后,他按了某个开关,在嗡嗡声中,我被三股绳子吊了起来,身体缓缓上升,直到只剩下右脚尖勉强地点在地面上。
他把捆着左腿的那股绳子又收短了一些,这样我的上身就朝下倾,臀部往上翘,悬空感更加强烈。
我的右脚艰难地撑着地面,无力地颤抖着,四肢感觉要抽筋了。
因为视线朝下,只能看到白年笔直的双腿。
他走到仪器前,我听到玻璃器皿碰到一起的清脆声响。
再走到我身边时,眼前出现一双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手里有一根玻璃棒,比一般阴道棒要粗,所以橡胶手套在我的龟头上揉弄,硬生生插进去的瞬间,我几乎要把后槽牙咬碎。
玻璃棒在鸡巴里每进一寸,都剧痛无比,但白年毫无留情地插到底,甚至插进膀胱里,彻底堵住尿道。
他摸了摸我的项圈,扣上一条细链,接着像在组装什么机械一样,在我的乳头各夹上一个十字形的乳夹,随着他指尖拧动,从各个方向牢牢地夹紧我的乳头,乳夹中间也有一条细链,中间有个铁环跟脖子上的细链连在一起。
他拎着6L升装满满的水瓶往铁环上挂住,单手拎都费劲的重量瞬间将乳尖极限地扯到最长。
“啊啊好痛啊”我差点咬破舌头,双唇颤抖着惨叫起来。
如果不是脖子分担了点重量,乳头会直接扯断,被水瓶坠扯得脖子要折断一般,窒息感极其强烈。
“还是要多练习,以后乳头就能单独承受这个重量了。”白年拿着一根软管插到水瓶里,软管的一端塞到我嘴里,示意我叼好,“喝掉就没那么重了。”
他恶劣地荡了一下瓶子,我咬着管子痛得浑身打颤,抽噎了好几下,连忙用力地吸起水喝。
“营业前还有些准备工作,你慢慢喝。”白年看了看表,竟然仁慈地给我时间减轻水瓶的重量,“我回来的时候,还剩多少就挂着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