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只能用手肘和膝盖来爬行,我连站稳都困难,爬一两步就歪七八扭的。

捆完白年依然给我戴上肛钩,他抓着肛钩的直杆,像提工具箱一样把我从地上拎起来,放到跑步机上。

我彻底慌了,平地上我都爬不麻利,更何况跑步机!

白年挑了个口塞,在我开口前,抵着我的舌头塞了进去,紧紧捆在我脑后。

两边的乳头各夹上挂着钢球的乳夹,扯得乳头又尖又长。

我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瞅着白年,但是没有用的,他一手拽过我脖子上的铁链,绷直了固定在跑步机上。

于是跑步机的履带上,我四肢被折叠捆住,背后连着肛钩,仰着脖子戴着口塞,瘦小的身体显得更像小狗。

白年半蹲着,满意地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微笑着按下跑步机的开关。

履带往后跑动起来,下一秒,我立马被铁链扯着脖子摔翻在跑步机上,被履带转动着翻滚起来。

“呜唔嗷嗷”我发出凌乱模糊的哀嚎,四肢不停地扑腾,拼了命想要在跑步机上站起来,脖子被项圈吊着,勒到窒息,肛钩在身体里疯狂地搅弄,把屁穴扯出一个肉洞来。

白年欣赏着我就像个肉团一样,刚扑腾着爬起来,又踉跄着摔倒往后滑,涕泗横流地垂死挣扎。

“真有趣。”白年微眯着眼,就只是看着。

这一个小时我简直不知道是怎么渡过的,基本上爬起来的次数屈指可数,没爬动几步就又摔下去,几乎都在被吊着脖子翻滚。

但也是射的最多的一次,下身垂着的鸡巴一直在抖,跟失禁似的不停地流水。

直到训练了五天,我才勉强地能以折叠四肢的姿势在跑步机上站稳。

“真像一条学走路的狗狗。”白年一点点地提高速度,我也能摆动四肢跟上。

有时候白年会陪着我训练,他将铁链抓在自己手里,而不是固定在地面上。

当然他一定不会放水,甚至会在我全神贯注爬动的时候,突然猛地一扯铁链,把我拽得摔个狗啃泥。

也有时候拎着把我放到跑步机上,定好时间,他就出去了。

中途偶尔会进来看一下,或者恶作剧一下,比如有次,我仰着头正稳稳地爬行着,他手里拿着一大把塑料夹子,开始往我身上夹。

夹衣服那种塑料夹子,夹上身并不会特别疼,他一个一个地,往我的腰侧、屁股、耳朵……有肉能夹的地方夹了十几个。

虽然被他骚扰着,但我依然平稳地爬行,就像在走T台的模特。

夹子连着线,他手里抓着一把线尾,恶劣地猛抬起手,十几个夹子同时被瞬间扯掉!

“嗷!”我惨叫着乱了步伐,立马摔翻在跑步机上。

白年手里拎着夹子,放声大笑好一会。

好吧,我还没见过白年笑得这么开心过,让我多摔几次摔得更难看都没关系。

过了半个月,我进步的速度飞快,连我自己都感到非常骄傲,有时候训练结束,我直接以人形犬的姿势,爬回到客厅,又稳又骚。

当然,这都是白年费心训练的成果。

这幅身体在白年的训练下,日渐变得更加的淫荡饥渴,就像染上了性瘾,离了鸡巴就再也活不下去。

对于性奴来说,随时发情的漂亮身体,才能让主人更有使用的欲望。

白年说,我看起来,总算勉强有点性奴的样子了。

在我满心欢喜的注视下,白年告诉我,准备对我进行一场正式的调教。

因为这个房子实在太小了,对白年来说,基础训练还行,但要进行调教,根本施展不开。

所以地点在我之前做招财猫工作的酒吧,那个酒吧有情趣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