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端着茶杯,吹了吹茶沫。

“虚岁十八了。”我连忙应声。

“那也不行,雇佣未成年不合法。”袁老板摆了摆手,意思让我滚。

眼看着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我双膝一屈,直接跪下。

“小孩别在这儿碍眼,走走走。”想赚零花钱的小孩袁老板见得多了。

但我想赚的救命钱,我也不是小孩儿。

我膝行几步到袁老板面前,凑近他,“求求您,可怜可怜我。”

见我去解他的腰带,袁老板眼中精光一闪,笑得肚子一颤,“你一小孩懂这些。”

袁老板的啤酒肚下,茂盛体毛间卧着一根粗屌,浓重的体味扑鼻而来。

除了有一次我爸醉酒吐了自己一身不省人事,我把他拖到洗手间脱光了清洗,见过他的鸡巴,因为长期酗酒,那根鸡巴看着像个干瘪的小紫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