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2)

里,还没来得及享受这一刻,粗大的肉棍便猛地捅开女穴。

五脏六腑都仿佛被顶得移了位,肉体撞击的淫靡声音响在耳边,李何恍惚地放空,不多时,下体的酸楚便被快感取代。

世界好像在摇撼,失序地晃动,被填满的不止身体,激越的性爱中不再需要思考,他解脱般失去意识。

算不出苏醒和睡眠哪个时候更多,但李何可以肯定,不管是清醒还是睡觉,两人都不分你我地纠缠在一起,像根本没有疲惫这种知觉,乃至忘记吃饭,做了就睡,睡醒又做,一天比一天糜烂。

门铃声响起时薛驰邈正把他压在客厅沙发上插,刚晒干的床单还没来得及叠,又被垫到屁股底下。他已经去了两回,喷的水把薛驰邈小腹浇得透湿,薛驰邈也即将射精,顶着穴腔的最深处大开大合地操干,戳得小腹都凸起来,“老师,你里面好…”

“停、停一下,”李何气喘吁吁,推他汗津津的肩,“有人敲门。”

不能继续装没听见,薛驰邈抓起被单兜着李何,把他抱到侧卧。准备去开门,李何却拉住他的衣角,脸颊粉雾弥漫,讷讷支吾着,“…厨房,地上。”

“知道知道。”薛驰邈答应。本来是要准备早饭的,结果还在厨房就做了起来,射完一次才转移到客厅,避孕套还扔在地上没来得及收拾。

李何还要开口,忡忡的样子简直过分可爱,心思全部写在脸上,薛驰邈直接低头堵住他的嘴,腻歪地啄吻,“我会把所有都收拾好的。”李何总算安心,他冲下楼给久等的钟点工开门。

这件事后钟点工就再没来过。

扫洒烹调自然而然成了薛驰邈每日的任务,他显然不是多会做家务的人,却并不为此厌烦,一窍不通也能乐在其中。诺大的房子,每天要干的实在不少,他常常在擦完一大片地或做好一桌菜之后来贴李何,撒娇地枕在李何的小腹,“老师,好累。”然后说一些,“如果我是女人多好,那么会做家务,老师一定愿意娶我吧?”之类天马行空的胡话。

被以生活不能自理的水平照顾着,连下楼薛驰邈都要抱他,单调重复的生活中,久而久之李何学会了主动向薛驰邈伸出双臂。

晨起给他穿衣时虽然早已习惯整日不着一物以方便随时随地交媾薛驰邈忽然握起他的下体检查,“老师这里被我弄肿了。”原本颜色浅淡的性器变得红通通的,加之没有毛发保护,囊袋也小得几乎可以忽略,实在楚楚可怜。

精液早就射无可射,薛驰邈仍旧异常执着于玩弄这里,昨天更是把这种敏感的部位吸得如要流血一般抽痛,所以肿起来也不意外。

李何征求道:“可以不穿裤子吗,会很磨。”看起来平静而坦然。

但上厕所时就全然无法维持这种镇定了。无法忽略的疼痛从阴茎的端口传来,仿佛有把火在那里灼烧。

“疼?”薛驰邈从后面抱上来,替他扶住性器,拇指抵着马眼按揉,嘴里发出嘘嘘的口哨声。

好像真的变成了无法控制排尿的小孩子,热度一点点爬上脸颊,李何恨不得堵起耳朵。越是着急,越泄不出来,他羞耻得眼睛湿润,睫毛都在颤抖。

“放松。”薛驰邈空闲的那只手原本正帮他揉按着小腹,不知什么时候却挪向上方,充满暗示意味地抚摩着他的胸脯。

“我,我不尿了…”李何微弱地反抗,却在薛驰邈的桎梏下不能动弹。

软蔫的乳粒被撩拨得站立起来,温热的吐息扑在后颈,他的双腿过电似的失去支撑身体的力量。微妙的酸软感在下身汇聚,女穴十分饥饿一般开始收缩。

“这里想老师了。”薛驰邈带着他的手摸进自己的裤裆,性器直挺挺矗立着,热度仿佛能把李何的手心烫出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