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还想问什么，顾明烟让他进来：“我知道分寸，你别管了，我们去把早餐吃了，别饿着了。”

送过来的早餐份量多，顾明烟吃不完，不想浪费，就用干净的盘子分了一半给小张。

小张是男人，一半肯定是吃不饱的，顾明烟说：“等下去酒店餐厅在吃点。”

小张点头说好，还想问什么，欲言又止的模样。

顾明烟让他直说。

小张就直接问了：“顾小姐，那个姓卫的，他是不是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