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义雄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了,他从来没有被人全根深喉自己大肉鸡巴的经验,无法理解也无法承受的快感让他脑子麻木失灵,只能怔在那里没有任何作为。
楚义雄这一系列糟糕的身体反应都让白崇敏知道了自己已然在这场情欲较量中占得了上风,他掐准了楚义雄落败的时机,湿热灵巧的舌头连同收缩到了紧的不能再紧的喉咙肌肉猛地裹着楚义雄的大肉鸡巴翻滚抽拉起来,每次都把楚义雄的大肉鸡巴从他的喉咙里抽出到只剩那颗大龟头,再用两排牙尖叼住冠状沟摩擦刮咬,同时还用舌尖反复钻探扫荡大龟头顶端不断分泌大量前列腺液的宽咧咧的马眼,如此挑弄一番之后,再库嗤一下又将楚义雄的大肉鸡巴全根深喉。
白崇敏如此反复操作这一流程,给予楚义雄的大肉鸡巴更加稳定且不断往上堆叠的极致快感,把楚义雄的身心都推送到了一个欲仙欲死的天堂之境。
“我操啊!”楚义雄几乎是发出了一声丢盔弃甲的哀嚎,仰着脑袋,目光涣散地望着天花板,梗着的脖颈上青筋条条暴起,咬紧的两排钢牙磨来磨去发出刺耳的咔咔声。
完蛋了,妈的老子要栽了!
楚义雄的心里只来得及闪过这么一个似有悔恨的不甘念头,便见他那两颗紧紧怼着白崇敏下巴的大卵蛋倏地向上一个抽提,他以往那种极具大男子主义的直男心理分明感受到有些至关重要的东西在体内分崩离析,让他清晰地意识到了自己的身心发生了某种不可言说但又实实在在的变化。
然后,当白崇敏又一次将他的大肉鸡巴从喉咙里抽出再猛地全根突入,他全身抖的像是要散了架似地呃、呃、呃低吼不止,早已接近溃败的精关终于无法再坚守下去,大肉鸡巴剧烈跳动着将股股腥膻滚烫雄精喷射进了白崇敏的喉咙深处。
这是一次非常完整且非常狂乱的射精,打破了楚义雄一直以来对性爱的所有定义,包括男女性别的定义、主动和被动的定义,还有自身是征服还是被征服的角色定义。
射精之后的脱力让楚义雄悬空的腰身松懈下去,结实的屁股重重地落回椅面。
因为白崇敏在贪婪吞咽楚义雄的鲜榨雄精,所以楚义雄微微软了下去的大肉鸡巴因为还在被白崇敏的紧致喉咙包夹挤压,导致他那两条包裹在得体西裤之中的结实大长腿的腿根处肌肉剧烈痉挛着。
射精之后再被刺激大肉鸡巴显然让楚义雄感到极为不适,面目扭曲地龇牙咧嘴,一身雄健的肌肉也激颤的更加厉害,他空茫麻木的脑子也在高潮之后恢复了理智,那种强烈的屈辱羞愤在失去了快感的掩护之后更加清晰猛烈地冲击着他的心头。
不知道他是在气自己竟然被一个容貌猥琐的毛头小子给玩屌口交射精,还是气白崇敏打破了自己活了三十多年所建立起来的一整套人生观,总之他一下子失去了应付白崇敏的所有耐心,想着反正自己也算是满足白崇敏的无理要求了,便急迫地想要穿上裤子拔屌走人。
他的表情变得颇为暴躁,同时用双手用力推搡白崇敏的脑袋,想要将自己敏感不适的半软大肉鸡巴从白崇敏的喉咙里赶快抽出来。
可显然白崇敏还没有玩够楚义雄的大肉鸡巴,也没有吃够楚义雄腥膻滚烫的美味雄精,于是他用双手死死抱住楚义雄的两条结实大长腿,阻止楚义雄的挣扎,想要将楚义雄的半软大肉鸡巴再次刺激到充血勃起,再以深厚的口舌之功榨取楚义雄的一波雄精。
白崇敏很清楚,一旦自己今天放走了楚义雄,那么自己很有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亵玩品味楚义雄的大肉鸡巴和腥膻雄精了。
虽然自己手里握着楚义雄和楚承硕的致命把柄,但毕竟楚义雄也答应了白崇敏愿意以他的雄健身躯和大肉鸡巴被玩弄一次的代价换取父子两人前程无忧,如果白崇敏事后反悔,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