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成熟俊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带着些羞耻的窘迫。
楚义雄这样优秀多金的极品男人自然不缺女人,正如白崇敏所想,哪怕楚义雄有意回避,也总有女人千方百计、明里暗里地往他身上贴,巧施手段也好,或者恰好有一些容姿绮丽的女人正正戳中楚义雄的审美点,总之楚义雄的这根大肉鸡巴确实频繁用事,再床上征服过不在少数的或风骚、或纯情、或痴情的各种女人。
但楚义雄虽然和其他男人一样有着稍稍风流的本性,但他很顾念家庭,对妻儿还是相当负责的,所以他对那些女人都是拿钱了事,碰过一次的女人断然不会再碰第二遍。
按理说楚义雄的性经验这么丰富,那些女人一个个在床上对他花样百出,可是楚义雄却第一次因为被一个少年男性玩弄自己的大鸡巴而感到羞却难当。
一方面是因为他是被迫屈服的而感到耻辱,而另一方面他又明确地感觉到了其中的差异,就是那些削尖了脑袋爬上他床的女人多少都是有所图谋的,冲着他的名利资源。
可是白崇敏不一样,白崇敏的爷爷是黑河市一中的校长,他家境优渥,对自己没有任何利益企图,他设下圈套逼迫自己就范,真的就是只对自己这个人和自己的这根大鸡巴感性趣罢了,也真的就只是冲着自己那迷人的男性魅力罢了。
虽然楚义雄的想法有些自恋,但他忽然觉得白崇敏至少要比那些在床上强颜欢笑、虚与委蛇来讨好自己的女人要强。
而且或许是只有男人更懂怎么刺激另一个人男人的鸡巴兴奋点,白崇敏的手对楚义雄大肉鸡巴的每一次套弄撸动都称得上是恰到好处,力度轻重合宜,速度缓急合宜,就连用指腹轻轻摩擦他马眼口嫩肉以及搔弄系带和冠状沟的挑逗也是合宜的。
总之,楚义雄虽然不愿意承认,内心依旧抗拒,但他的身体和大肉鸡巴确实感觉到了舒爽。
而白崇敏看着楚义雄那根大肉鸡巴的粗壮黝黑的屌身在自己手心里陡然膨胀勃发,就像是一匹全身黑亮毛色的骏马在奋蹄奔突之前昂扬起来的遒劲长颈,那原本干燥粗粝的屌身包皮和龟头皮肤也像是充了气的气球一般,因为毛细血管之中充实起来的血液使得屌身包皮微微潮润起来,手感更熨帖了一些。
而屌身上缠绕的那一条条青紫血管也像是地壳运动时隆起翻腾的山脉,变得更为鼓胀。
同时这根大鸡巴也将将显露接近完全勃起的霸气器型,根部本就很粗,粗到白崇敏的一只手都握不过来,而屌身中段更是膨大一些,但又不是膨大的失却比例,就是刚刚好的纺锤状,也是操进女人的逼里能够卡在阴道中在摩擦时增加女人快感的杀手锏。
丰润饱满的龟头虽然要比膨大的屌身中段略小一些,但也足够大了,至少和卵蛋一样犹如鸡蛋大小。
白崇敏再一次被楚义雄大鸡巴的雄伟尺寸所震撼,几乎是楚义雄的大鸡巴每充血膨胀一分,白崇敏内心对楚义雄本身的雄性特征就会更崇拜一分、更迷恋一分。
白崇敏甚至忍不住想,如果自己的屁眼也被楚义雄的这根纺锤状粗黑大鸡巴操进去,是不是也会卡在自己的肠道里,在自己收缩括约肌用力包夹之时,能够感受到那种身心都被胀开的极致快感。
这么想着,白崇敏便更加细致地把玩套弄起了楚义雄这根七八分硬的大肉鸡巴,想要将其刺激到完全勃起,尽快一览这根这根庞然大物的峥嵘全貌。
楚义雄毕竟是久经女人温柔乡的老手,在决心抛却自尊以保全自己和儿子的前途时,他的心态很快便调整过来,像他这种曾经凭着一腔热血白手起家的大老板总是极有魄力,一旦认知到了某样事怎么做对自己才最有力,便不会婆婆妈妈。
楚义雄很快熬过了那股子羞却难当的纠结,只把这场被白崇敏亵玩自己大鸡巴的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