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崇敏目光闪烁了几下,想起爷爷的交代,马上又镇定下来,并没有将按着楚义雄裤裆的手收回来,而是更过分、更用力地揉搓了几下。
因为爷爷对白崇敏说过,越是像楚义雄这样名声显赫、身家显贵的成功的人士,他所在乎的名誉反倒会成为他身上无法脱离的枷锁,在驯服他的过程中一定会遭遇一些阻力,但只要他的把柄依然被白崇敏死死掌握,这些阻力都不是问题。
白崇敏要做的,就是要像驯兽师一样胆大而心细,一边观察楚义雄的反应,一边威逼利诱加以引导,再一边不失耐心地磨掉这头雄壮猛虎身上的锐气,直到将这头桀骜不驯的雄壮猛虎彻底驯服。
于是白崇敏强装不惧与楚义雄对视,声音却是放柔了一些,言语之间也刻意透出几分对楚义雄的崇拜和讨好:“楚叔叔,我可以这样叫您吗?其实您不知道,从见您的第一面起,我就深深地、深深地......被您身上那一股与众不同的男子汉气概所征服,您真的太优秀了,相信包括我在内的任何人,只要见您一面,就会对您魂牵梦萦,念念不忘,所以才出此下策,还请您不要怪我......”
果然直男都有一种享受被别人崇拜的大男子主义心理,白崇敏吹的一嘴彩虹屁明显让楚义雄眼中的敌意消散了不少,转而变的有些困惑,一身紧绷的肌肉也稍稍松懈下来。
楚义雄微微挑眉,半信半疑地看着白崇敏问道:“哦?第一次见面?什么时候?我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好?”
白崇敏忙不迭地认真点头:“嗯嗯!就是我们开学那一天,您送承硕来学校报名的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