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操!老婆!阿鉴!你不是最喜欢玩老公的马眼了吗?老公玩给你看好不好?老公的马眼已经很大了,就是留着给你玩的,你快回来玩老公好不好?”一提起甄鉴,他的呻吟声里又带上了悲怆的哭腔。
但他的声音转而又变得愤怒,这种愤怒无疑是针对那个富二代的:“操你妈的混蛋!你不就是想玩老子的鸡巴嘛!老子自己玩坏它,看你他妈还玩什么!”
随着郝依的咒骂,他用食指抽插尿道的动作越来越狠,另一只手撸弄自己的大屌也越来越狠,纯粹变成了自我糟践的折磨。
也全亏郝依的大屌硬度足够,不然这种用手指奋力抽插尿道的行为,很可能会因为用力过度导致海绵体被折断。
而随着郝依的暴力手淫,他那两颗被烧烤竹签贯穿的大卵蛋大幅度地晃来晃去,而当郝依累积到高潮的快感轰然而至时,那两颗被烧烤竹签贯穿的大卵蛋急剧上提,因此导致插在内部的烧烤竹签拉扯移位,陡然增加的剧痛的又让郝依浑身痉挛着翻起白眼,怒吼不止。
郝依把食指从马眼里抽出来的时候,量大惊人的精液如火山岩浆爆发,但因为宽大的马眼失去了收缩弹性以及被过度开发的尿道肌肉失去了喷射压力,导致那一股股白稠浓郁的精液是涌出来的,而不是射出来的。
第一次射精之后,郝依显然还没有足够发泄挤压的那许多负面情绪,他拿起茶几上剩余的小半瓶白酒,又一仰脖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
他的黝黑大屌在射精之后依然挂着浓稠精液硬挺跳动,他用手把这些精液收集起来当作润滑,不给自己任何休整机会,继续暴力手淫,真就像他刚刚所说的那样,恨不得把自己的大屌彻底玩坏。
这之后,郝依每射精一次就会咕咚、咕咚地猛灌下半瓶白酒,一直到他灌下了整整四瓶白酒,也连续射精了八次,他的那根被精液浸泡的黝黑大屌已经通红肿胀的不成样子。
其实在后面两次射精的时候,他的大屌已经是半软不硬的不能完全勃起的状态了,但他就是想要狠狠发泄,狠狠自我惩罚。
当他在第八次连续射精之后,又晃着迷醉的脑袋,用颤抖的手去拿茶几上的酒瓶时,才发现所有的酒都被自己喝了个精光。
他咧嘴苦笑了一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就这么赤裸着沾满精液的雄健身躯以及那一根半勃的红肿大屌,一步一个趔趄地朝着门口走去。
阿救见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察觉出了郝依的意图,难以置信又急切担心地自言自语:“不是吧?你......你就这个样子要出门,你是要去买酒吗?”
阿救可想而知,要是郝依真就这么满身精液地出门去买酒,加上他胯间那两颗被他自己用烧烤竹签贯穿的大卵蛋,可想而知会引起多么大的骚乱,估计等郝依酒醒了之后,发现曾经身为军人的自己做出这么有损尊严的荒淫事,很有可能真的会一死了之。
阿救心里忐忑极了,他目光连闪,思前想后,虽然他真的很怂,很怕得罪那些黑帮势力,但他此刻心里忽然生出了莫大的勇气,他决心要豁出去好好保护一次郝依。
保护这个明明那么深情又优秀却身心疮痍的男人。
人这一辈子,总有一次要为某个人拼过命,是吧?
打定主意,阿救不再有任何犹豫,转身夺门而出。
好在为了方便监视那个富二代,阿救搬到了和郝依所在的同一栋公寓。
郝依住在十七楼,阿救住在十四楼,当他从电梯里冲出来的时候,正看见推开门的郝依浑身赤裸、目光愣直地站在那里,似乎是醉的有些走不动了。
“那个......郝依?”阿救尴尬又期待地叫了一声。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虽然阿救对郝依非常了解,可是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