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白崇敏,眉头皱的更深。

根据楚义雄的经验,但凡对方把代价说的越轻巧,那就说明这个代价越是会让他为难。

在楚义雄疑惑的目光里,白崇敏笑意盈盈地缓缓起身,像一条笑容温柔又虚伪的毒蛇,绕过宽阔的办公桌,走到楚义雄的面前立定。

在没有任何言语显示意图的情况下,白崇敏忽然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了楚义雄高挺笔直的鼻梁上,他注视着楚义雄那张成熟俊脸的目光中竟然浮现出几分与年龄完全不相称的淫邪:“都说鼻子大的男人鸡巴也大,我爷爷为了精准寻获您这样的极品货色,可是在面相这门学问上下了很大工夫,他还专门拜了一个香港的相面大师为师呢。”

白崇敏的那根食指顺着楚义雄高挺笔直的鼻梁不断下滑,仿佛在勾勒一件艺术品的精美轮廓。

不管是白崇敏的言语还是动作,都让楚义雄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身体忍不住发颤,差点控制不住就要从椅子上跳起来,甚至是想要抬起一脚将面前的白崇敏狠狠踹开。

但楚义雄又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这么做,自己和儿子的致命把柄在对方手中,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激怒对方。

同时楚义雄也明白了白崇敏想要自己付出的是什么,但身为直男的他心中更是生出了无比巨大的困惑,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对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