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崇敏的喉咙因为被楚义雄的大肉鸡巴高频率地撑开和摩擦而剧烈灼痛起来,不但连一声痛苦的哼唧声都发不出来,甚至连用鼻腔呼吸来缓解这种窒息的痛苦都做不到了,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要被谋杀一样,很快就让白崇敏感觉到了眼前发黑、直冒金星,仿佛下一秒都会昏死过去。

白崇敏是真的遭不住了,内心只剩慌乱恐惧,真的害怕自己会被楚义雄的大肉鸡巴活活憋死,于是他用双手胡乱地抓扯楚义雄的大腿和腰际,想要阻止楚义雄对自己这种近乎谋杀的施暴。

然而楚义雄才不管这些,反而白崇敏越是痛苦挣扎,他内心的报复快感就越是强烈。

楚义雄的这根大肉鸡巴多年来一直在不同女人的阴道里频繁地浸淫耕耘,说实话有时候他也难免会感到些许乏味和迟钝,只是他强悍的体质且又正值盛年导致他性欲旺盛,和女人做爱更多只是一种身体犯了性瘾的习惯,习惯这种东西是很难改变的。

寻常的性爱刺激其实已经很难让他获得乐趣,然而今日他被白崇敏威胁强迫玩弄他的大肉鸡巴,不管是白崇敏身为男性更懂得如何刺激他的兴奋点也好,还是白崇敏那比女性宽阔的喉咙能够全根容纳他的大肉鸡巴也好,都像是无意之间打开了他内心深处某个隐匿起来的欲望开关,而且愈演愈烈,逐渐不可收拾。

楚义雄已经不去想自己为什么会被一个男性玩弄自己的大肉鸡巴而爽到反复高潮射精,大男人何必婆婆妈妈,爽就是爽了,何必还要矫揉造作地非要认为是受被迫害的一方?

于是楚义雄一边意气风发地和陈总打着电话,一边死按着白崇敏的半个后脑勺,不断挺胯用自己的大肉鸡巴暴力抽插白崇敏的紧致喉咙。

他学着白崇敏之前为自己深喉的玩法,每次都把大肉鸡巴拔出到只剩那颗大龟头埋在白崇敏的嘴里,再狠狠往前一捅,将整根大肉鸡巴深抵白崇敏的喉咙之中,这种一浪高过一浪的强烈刺激让他愈发无法控制性欲的蒸腾。

但这可是苦了白崇敏,让白崇敏从起初玩乐楚义雄大肉鸡巴的主动一方,彻底沦为了被楚义雄的大肉鸡巴反复冲撞捅刺的喉咙的被动一方,如同刀俎上的鱼肉,任由楚义雄宰割,让白崇敏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要被楚义雄的大肉鸡巴捅废了,仿佛喉咙里被强行塞进了一块烧的通红的热炭,灼痛的要死。

每当楚义雄的大肉鸡巴全根捅进白崇敏的喉咙里时,楚义雄那一大簇黑密油亮的旺盛阴毛都会堵住白崇敏的鼻孔,让本就呼吸困难的白崇敏更加窒息,也让白崇敏的眼泪、鼻涕和口水更是失控流溢的乱七八糟,更让白崇敏难以承受的还是那来自胃里的翻江倒海般的呕吐感。

楚义雄当然不知道白崇敏到底有多痛苦,毕竟他这样的钢铁直男从来没有为别的男人口交过鸡巴,更无法理解被他这样一根大肉鸡巴连续全根猛操喉咙会有多么致命,他就只管一味猛操,完全不把白崇敏当个人看。

这种从完全陌生到渐渐熟悉的喉咙里的紧致温热触感自然完全不同于女性的阴道,他那贯穿在其中的大肉鸡巴只需稍稍一个勃动挺进,就能够引起白崇敏喉咙肌肉的强烈反弹排挤,那软中带韧的喉咙肌肉一次次地痉挛着,像是白崇敏的喉咙里长着一双手小手纷纷握住他的大肉鸡巴,将他的大肉鸡巴反复地包夹揉搓。

饶是楚义雄御女无数、身经百战,却也被这种心理与生理上不断放大的双重快感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甚至难以控制地微微翻起白眼,脸上也露出一种又畅快、又狰狞的古怪笑容。

而白崇敏却是真的感觉自己的喉咙快要被楚义雄大肉鸡巴的高速抽插捅穿了,整个人半死不活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处于半昏死状态浑浑噩噩,老老实实地跪在楚义雄的两条结实大长腿之间,犹如败军之将,承受着楚义雄大肉鸡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