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断深喉,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和快感也在倾袭着楚义雄的身心,使得楚义雄那两条结实有力的大长腿不自觉地抖动起来,踩在白崇敏肚子上的一双大脚不断地蜷缩脚趾。

楚义雄亲眼见着自己的大肉鸡巴一点点没入白崇敏的嘴巴和喉咙之中,这一副以前从未被那些女人做到的景象对他来说有一些不可思议,让他有种莫名地正在用自己的大肉鸡巴折磨他人、蹂躏他人的破坏快感,尤其是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敏感的大龟头正在被一圈极为紧致的喉咙肌肉不断肌肉,快感层层堆叠,让他一时间不禁眼角直跳。

时间以秒计数地缓慢流逝,白崇敏一心想要用深喉的快感征服楚义雄和楚义雄的大肉鸡巴,而楚义雄也一心想要用这种折磨和蹂躏的方式报复白崇敏带给自己的屈辱,恨不得用自己的大肉鸡巴将白崇敏活活憋死,于是两人之间竟然达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

眼看着楚义雄的大肉鸡巴仅差被白崇敏双手握住的那一截就要全根没入白崇敏的嘴巴和喉咙之中,楚义雄心中的那种破坏快感被不自觉地放大。

楚义雄的面色陡然一狠,粗暴地将白崇敏握住自己大肉鸡巴根部的双手一把扯开,然后又死死按住白崇敏的脑袋,再不顾白崇敏死活地奋力一挺胯,同时嘴里恶狠狠地骂道:“妈的!老子操死你个小骚货!让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尽他妈学着勾引男人!”

即便白崇敏还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但他到底还是一个男性,而且身体已经发育,他的喉咙自然要比女人的宽阔许多,在楚义雄的这一下猛地突刺之下,楚义雄那根异常粗长的大肉鸡巴居然真的突破了白崇敏喉咙的容纳极限,全根捅了进去。

伴随着白崇敏陡然发出的一声剧烈干呕,像是有一层什么障碍被攻破的噗嗤一声轻响,白崇敏的脖子都被楚义雄的大肉鸡巴撑的膨大了一圈。

楚义雄原本只是抱着报复白崇敏、蹂躏白崇敏的暴力心态,可当他的大肉鸡巴真的连头带尾地被白崇敏的喉咙全方位包夹,那种远远比女人阴道要紧致许多倍的剧烈快感冲击竟然让楚义雄有种遭了殃的感觉。

就是他妈太爽了,爽的远远超出楚义雄的预料,楚义雄就感觉自己的头皮唰地一下被掀开了,整个人颠倒沉迷,仿佛被一个巨大且复杂的情欲漩涡所吞噬。

而且因为白崇敏的窒息感受加剧,本能的身体反应让他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收缩喉咙想要将那根异物般的大肉鸡巴从喉咙里排挤出去,虽然白崇敏因为喜爱这根大肉鸡巴而强忍着被陡然贯穿喉咙的痛苦不适,死死叼住这根大肉鸡巴不肯松口,但剧烈收缩的喉咙肌肉对这根大肉鸡巴的高强度包夹,无疑让楚义雄遭受了灭顶一般的刺激。

楚义雄在措手不及的羞耻与惊慌之中本能地发出一声拖长了尾音的、极为色情的呻吟,色情到了就像那些在床上被楚义雄的大肉鸡巴操的高潮迭起的骚女人,听的楚义雄自己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自己的大肉鸡巴在操着白崇敏的喉咙,还是白崇敏的喉咙在反操自己的大肉鸡巴。

于此同时,楚义雄的大肉鸡巴随着白崇敏紧致喉咙的剧烈收缩就像是有一只手死死攥住这根大肉鸡巴死命地往上提,迫使楚义雄不得不抬高屁股离开了椅面,肌肉结实的背部死死抵着椅背,借助一双大手牢牢按住白崇敏的力度与腰腹肌肉的力量,保持着一个浑身激颤又腰身悬空的姿势。

楚义雄的脑子里霎时就轰的一声,仿佛有成吨、成吨的烈性炸药连环爆炸,让他被这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冲击的一时间失去了思维能力,再次两眼发直地大张着嘴,仿佛遭遇了什么这一辈子都无法理解的曲折离奇之事。

一种顺滑湿热且极具弹性的舒爽酥麻顺着他大肉鸡巴的每一条敏感神经滋溜溜地侵袭着他的神经中枢,让他有种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