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海沉浮多年的他见识过太多勾心斗角和阴险手段,他自然知道自己和儿子是遭了这爷孙俩的暗算,同时他也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被拿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乖乖就范、不激怒对方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于是他微微冷笑一声,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所以,你们这么处心积虑是为了什么?说吧,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可以满足你们。”
楚义雄此言一出就代表双方的胜负已分,白崇敏轻勾嘴角,露出了一个早在意料之中的、略显得意的笑容:“啊......您言重了,我们是有些要求,但绝对不过分,甚至不会让您有任何损失,只要您稍稍地、稍稍地......放下那么一点自尊。”
“嗯?”楚义雄疑惑地看着白崇敏,眉头皱的更深。
根据楚义雄的经验,但凡对方把代价说的越轻巧,那就说明这个代价越是会让他为难。
在楚义雄疑惑的目光里,白崇敏笑意盈盈地缓缓起身,像一条笑容温柔又虚伪的毒蛇,绕过宽阔的办公桌,走到楚义雄的面前立定。
在没有任何言语显示意图的情况下,白崇敏忽然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了楚义雄高挺笔直的鼻梁上,他注视着楚义雄那张成熟俊脸的目光中竟然浮现出几分与年龄完全不相称的淫邪:“都说鼻子大的男人鸡巴也大,我爷爷为了精准寻获您这样的极品货色,可是在面相这门学问上下了很大工夫,他还专门拜了一个香港的相面大师为师呢。”
白崇敏的那根食指顺着楚义雄高挺笔直的鼻梁不断下滑,仿佛在勾勒一件艺术品的精美轮廓。
不管是白崇敏的言语还是动作,都让楚义雄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身体忍不住发颤,差点控制不住就要从椅子上跳起来,甚至是想要抬起一脚将面前的白崇敏狠狠踹开。
但楚义雄又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这么做,自己和儿子的致命把柄在对方手中,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激怒对方。
同时楚义雄也明白了白崇敏想要自己付出的是什么,但身为直男的他心中更是生出了无比巨大的困惑,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对方的意思。
毕竟这爷孙俩都是男人,自己也是一个粗糙的大老爷们,没有丝毫女人的娇美姿态,他们为什么会对自己的鸡巴感性趣呢?
这在他这种纯天然直男的概念里是完全理解不了的荒唐事,同时也感觉到了深深的恶心。
所以当白崇敏的手指滑过楚义雄高挺笔直的鼻梁,轻轻摩挲起楚义雄丰润的嘴唇时,楚义雄的目光已经从困惑变为了愤怒,以及屈辱和抗拒。
楚义雄的健壮雄躯抖的更加厉害,嘴里的两排钢牙咬的咯吱作响,他坐在那里,需要抬头仰望面前站着的白崇敏,这样的姿势更是让他觉得自己平白矮了对方一头,自尊心受挫,于是他只能倔强地挺直脊梁骨,维持着最后的体面。
他怒视着白崇敏,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别太过分了!论年纪我都可以做你爸了,对我这样的长辈你应该放尊重点不是吗?”
楚义雄的抗拒自然也是在白崇敏的意料之中,毕竟楚义雄不是白崇敏的第一个猎物了,白崇敏太了解这些直男的死要面子了。
但是白崇敏知道,到最后无论如何他们都会屈服的。
白崇敏轻轻拿过楚义雄握在手里的手机,将还在播放的不雅淫秽视频在楚义雄面前晃了晃:“我早就说过,您需要稍稍地放下一点自尊,那么,是您的那点自尊更重要,还是您和您儿子的前途更重要?嗯?”
白崇敏说着,用另一只手伸向了楚义雄双腿之间那一大包鼓鼓囊囊的裤裆,轻轻地覆在上面。
楚义雄没有躲,他目光闪烁,犹疑不定,因为感到过于屈辱和愤怒,他嘴里的两排钢牙发出快要被咬碎了的咯吱响声,肌肉宽厚的胸膛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