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郁的呼吸一滞,装作没听见径直走向洗手间。镜中的自己面色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青黑。他捧起冷水拍在脸上,试图压下那股熟悉的窒息感。
晚餐桌上,父母兴致勃勃地询问开学典礼的细节,程与绘声绘色地描述哥哥如何大放异彩,桌下的食指却不安分地勾着程怀郁的手。
“你们兄弟俩感情真好。”父亲欣慰地说,给两人各夹了一只虾。
程怀郁机械地咀嚼着,味同嚼蜡。饭后,两人照例一起在书房学习。门一关,程与的表情立刻变了。
“哥哥,这道题我不会。”他拿着习题集凑过来,语气甜得发腻。
程怀郁下意识地往后靠,但椅子已经抵在墙上。“哪道?”他尽量平静地问。
“这个。”程与指着纸上的一道几何题,同时另一只手已经钻进哥哥的衬衫下摆,冰凉的手指触到腰际的皮肤。
“别...小与...”程怀郁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腕。
“嘘...”程与贴近他的耳朵,呼吸喷在耳廓上,"爸妈就在客厅,哥哥想让他们听见吗?"
程怀郁僵住了。这个威胁永远有效。他松开手,任由弟弟为所欲为,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习题集,仿佛这样就能逃离现实。
程与得寸进尺地将他抱到腿上,嘴唇贴上他的颈动脉。“哥哥今天在台上...太招摇了。那么多人都盯着你看,我真想把他们的眼睛都挖出来。”
程怀郁闭上眼睛,努力忽略在身上游走的手和越来越明显的生理反应。他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显示一条新邮件通知,是来自他偷偷申请的保送大学项目。
程与注意到他的视线,冷笑一声。”又在看那个?”他强行掰过程怀郁的脸,指甲在他下颌留下几道痕迹,”别做梦了,哥哥。你哪儿也去不了。”
程怀郁没有回答,只是在心里默默计算着距离保送面试还有多少天。六十三天。他只需要再忍受六十三天。
程与的牙齿咬上他的锁骨,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冷气。窗外,父母的笑声从客厅隐约传来,与书房内正在发生的一切形成荒诞的对比。
程怀郁望着天花板,手指深深掐进掌心。六十三天。他在心里重复着这个数字,像一句救命的咒语。
程与的手指突然掐住程怀郁的后颈,将他整个人按在书桌上。笔记本电脑被粗暴地扫到一旁,程怀郁的肋骨撞上桌沿,闷哼声还未出口就被弟弟咬住耳垂。“哥哥想离开我吗...”程与用牙齿磨着那块软肉,另一只手已经扯下他的裤角,“真过分...看来要好好惩罚一下才可以呢?”
布料撕裂声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程怀郁挣扎着去够门把手,却被拽着脚踝拖回来。程与的膝盖顶开他发抖的双腿,校裤被褪到膝弯,冰凉的桌面贴上赤裸的臀部。“不要...”他声音发颤地去挡程与解他衬衫的手,“爸妈就在...”
“这不是更刺激吗?”程与舔开他领口露出的锁骨,指尖重重碾过胸前挺立的乳尖。程怀郁咬住下唇抑制呻吟,突然被两根手指侵入后穴。没有扩张的干涩疼痛让他绷紧腰腹,指甲在桌面抓出几道白痕。“放松。”程与咬着他喉结含糊道,手指恶劣地曲起,“还是说哥哥想被听见?”
舌尖卷上乳尖的瞬间,程怀郁仰头撞到书架,一本硬皮字典重重砸在地上。
门外立刻传来母亲的询问声:"小郁?什么东西掉了?"
程怀郁浑身僵住,程与却变本加厉地含住他胸前红肿的乳尖吮吸,湿漉漉的水声在耳边炸开。他死死咬住手背才咽下呻吟,从牙缝里挤出回答:“没、没事...书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