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许唯摇摇头，眼睛里满是困惑。

祁一燃低笑一声，俯身在他耳边说：“我要你报恩，把你的第一次给我。”

这句话对许唯来说太过复杂，他只听懂了“报恩”两个字，于是又点了点头。

祁一燃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干脆，一时间竟有些错愕，但很快就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锁上酒店房门的声音让许唯的肩膀轻轻颤了一下。

少年站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目光低垂着不敢与祁一燃对视。房间里空调的温度似乎开得太高，许唯白皙的脖颈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怕什么？”祁一燃嗤笑一声，随手将皮夹克扔在椅子上。

他走近许唯，伸手抬起对方的下巴，强迫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自己，“刚才不是答应得好好的？”

许唯的睫毛剧烈颤抖着，但还是点了点头。

他努力想露出一个笑容，却只让嘴角可怜兮兮地抽动了两下。

祁一燃突然觉得喉咙发紧，这个少年太容易相信别人了，简直像只主动把柔软肚皮露出来的兔子。

“把衣服脱了。”祁一燃命令道，声音比想象中更加沙哑。

许唯的手指停在衬衫纽扣上，动作笨拙地解了半天才解开第一颗。

祁一燃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直接伸手扯开了剩下的纽扣，纽扣崩落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许唯吓得缩了缩肩膀，裸露出的胸口迅速泛起一片粉色。